在“有幸”跟隨澤爾里奇學習的魔術師眼中,貴為第二魔法使的寶石翁留下的“微言大義”肯定不會有錯,錯的是他們這些無法理解第二魔法使教導的平庸之人。
這種強者一定正確的奇怪觀念在習慣排資論輩的時鐘塔中非常普遍,可以說是時鐘塔畸形階級制度管理下的必然產物。
陸瀟才不會傻乎乎的強行理解寶石翁前言不搭后語的記錄,在凜和櫻的幫助下,他將寶石翁的筆記重新整理了一遍,終于讓這篇筆記能被通順的讀懂了。
拋開教導能力捉急的部分,領悟第二法上千年的寶石翁在空間法術造詣上已經爐火純青,他的經驗和實例講解給陸瀟帶來了不少全新的啟發。
間桐家族的魔術特性為吸收,櫻與空間法術的契合度不高。
在陸瀟的多次提醒下,頭腦清醒的櫻沒有強迫自己理解第二魔法使的珍貴筆記,只是在陸瀟的轉寫之下淺嘗輒止的學習了一些簡單的空間小法術。
另一方面,遠坂家族的傳承源頭本來就來自澤爾里奇,在陸瀟將寶石翁的筆記整理完畢后,凜如同海綿一樣開始吸收澤爾里奇的經驗。
早在十年前凜就進入根源獲得過第二法的核心知識,這些資料對她來說無異于瓊漿玉液,大幅填補了她在第二法的領悟中缺失的部分知識。
在全心全意的學習下,一個多月時間轉瞬即逝。
回過頭來總結,陸瀟有些蛋疼的發現,凜通過這篇筆記獲得的領悟比他更多。
‘這應該算是專業對口的問題吧?也罷,正好把凜帶過去讓澤爾里奇過目,那家伙應該會將凜當成真正的入門弟子來悉心培養。’
……
與藤乃告別后,陸瀟打開通往時鐘塔的傳送門,帶著三名性格各異的少女一同走了進去。
切嗣咬牙想要跟隨伊莉雅一同前往時鐘塔,舞彌在伊莉雅的委托下拼命抱住了他,可憐的切嗣只能不甘的看著傳送門逐漸關閉。
由于提前獲得了澤爾里奇給予的特別坐標,陸瀟這次進入時鐘塔時并沒有引起任何警報,直接傳送到寶石翁的辦公室里。
當陸瀟帶著三名滿臉好奇的少女走出傳送門時,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名正在咬牙處理文書的長發魔術師。
另一名穿著兜帽斗篷的嬌小少女就站在他的身后,那張讓陸瀟十分熟悉的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韋伯?你怎么突然開始擔任寶石翁的秘書了?”
“哈~”
韋伯放下手中的魔術羽毛筆,任由它自行書寫,無力的趴在桌上嘆了口氣。
“這是君主們遞交給第二魔法使閣下有關‘入侵者’的調查和身份猜測,你覺得為什么會由我來處理?”
說道入侵者時,韋伯刻意加重了語調,看著陸瀟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呃~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韋伯的加班和自己有關系,陸瀟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韋伯,我如約將你未來的三名學生帶來了。”
“三名?”
韋伯眉頭跳動了一下:“不是說只有兩個嗎?為什么突然增員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三個和兩個區別也不大。”
“大多了好吧!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看著脾氣依然暴躁的韋伯,陸瀟不壞好意的勾了勾嘴角:“擅長培養魔術師的工具人講師?”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