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看胡飛鴻,胡飛鴻卻根本沒有宣布他要贏得意思,而是靜靜地等徐彪重新站起來,然后緩緩念道:“太極無上心法第一重,呼吸綿綿,似有若無,似存若亡,無凹凸處、無缺陷處、無你學了就忘嗎?”
徐彪站起身來,甩了甩頭,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對胡飛鴻躬身道:“是,是,是!謝老師教誨!”
一旁有仆人輕聲嘀咕道:“這徐彪不是被打倒了嗎,為什么還不認輸啊?這不是耍賴嗎?”
徐景永轉過頭去,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那個仆人立刻嚇得不敢再吭聲。
徐彪微閉著眼,將真氣緩緩運轉全身之后,對張十七招了招手:“來吧!”
張十七早已經蓄勢待發,眼見徐彪終于擺好架勢,快速沖了上去,徐彪沒有想到張十七居然主動過攻,他還沒反應過來,十七卻已經高高躍起,右手一拳長出,直擊徐彪的眼睛。
徐彪來不及使招,只能右手沖拳而出,準備直接與十七對拳。
沒想到他右拳還沒挨到,胸口卻是一滯,原來十七的右拳仍是虛招,真正的目的仍然左手這一招懷中撈月,正中徐彪的胸口,接著他趁著徐彪還未反應過來,已經繞到徐彪的身后,連續數拳都擊中了徐彪。
這幾拳兔起鶻落,速度極快,徐彪反應不及,已經是連續中招,只是徐彪所習的太極無上心法太過神奇,張十七的每一拳擊中他后,都如同舉拳擊中一樣,無處著力,反而是那種反擊之力,讓張十七的拳頭隱隱作痛。
他來不及細想這些,趁著徐彪手忙腳亂,連續使用張云海所傳授他的一些招式,徐彪無法抵抗,連連中招,雖然有心法護體,張十七的每一拳卻不至于讓他受傷,但是張十七的拳力遠比一般人沉重,只痛的他哇哇大叫。
但在旁人看來,現在的情形已經與一開始完全相反,徐彪被連連擊中,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一眾賜姓之人更把叫好聲喊得震天響。
徐彪越來越急燥,他急于想打中張十七,可是張十七的身法和拳法一樣的古怪,每次感覺他的目標似乎在左邊,可是一轉眼間卻是會轉向,而上下前后也總是錯亂。
連續十幾招,張十七都是繞著徐彪的身體不斷晃動,徐彪還是一昧的被動挨打,連十七的一點身體都碰不到。
他心念忽然一動,不再去顧及張十七的招術,而是把內力籠罩全身,只管自顧自的出拳,便如同平時訓練一般。
他的打法一換,張十七反而不好下手,只能站在徐彪身法慢慢游斗,靜待徐彪的氣力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