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板真的是武林高手,這么肥的胖子真的可以做武林高手,他回想起楊胖子剛才那曼妙的手勢,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
他也開始學著擺出那個姿勢,猛然間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當手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絕不簡單,手的經絡構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如果他有內力的話,從這個角度彈到對方身上,會產生可怕的變化。
可是這個角度太難把握了,他坐在車上,一遍一遍嘗試著這個動作,卻始終不得要領,最后一拍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真是夠傻,只要明天當面去請教一下楊老板,他一定肯教。
可是這樣的姿態實過吸引了,張十七忍不住又嘗試了好幾次,似乎略略有了點感覺,可是總是不對勁,于是他一個人便捏了蘭花指,扭扭捏捏的一遍又一遍的嘗試,旁人看起來,便如同發花癡一般。
正在嘗試間,一個年青的將領帶著一小隊軍士巡邏過來,看見張十七在車上手舞足蹈的,上前喝問道:“你是干什么的?”
張十七嚇了一跳,連忙上車見禮道:“回稟大人,這是左軍都督府徐大人家的車馬隊,我是徐大人的家仆,在這里看車的。”
年青將領看了他一眼:“看車,穎國公辦喜事,這周圍三里之內布滿了巡邏的士兵,別說是盜賊,就算是個蒼蠅都飛不進來,有誰敢偷盜?你看什么車?”
張十七只好繼續道:“回稟大人,看車是我家大人吩咐的,我作為一個家仆不敢不聽,所以只能呆在這里,還請大人諒解,而且您看,不光是我一個人,還有其他大人的車馬邊上也有人看著。”
年青將領看了他一眼:“你說你是徐府的人,究竟有什么證明?”
張十七從腰里拿出腰牌,躬身遞上去:“回大人,這是小的在徐府的腰牌,還請大人查驗。”
年青將領拿到牌子,竟然隨手揣進懷里:“黑燈瞎火的看不清,待我回去查驗再說。”
張十七十分奇怪,徐輝祖以勛衛左軍都督府事,同時又是今天現場安保的總指揮,整個婚禮現場的士兵配置都是由徐輝祖負責,這個年青將領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主動挑戰自己上司的權威?
他上前道:“這位將軍,我看你的服飾,應該是驍騎左營的,你們驍騎左營也屬于左軍都督府管轄,你難道連徐將軍家的腰牌都看不清嗎?”
年青將領一陣語塞,可馬上卻又道:“少廢話,今天穎國公家里進了刺客,我們正在奉命巡查,不論那一家的車馬都需要檢查,你這樣推三四,是不是跟刺客是一伙的?”
張十七愣了愣,馬上就想到了楊老板,難道楊老板剛才去查秘密的事被人發現了?
可是他馬上想到了問題,如果真得有刺客,這里早就亂成了一團,可是從剛才到現在,士兵們一直井然有序,就連一場哨聲都沒有,哪里象有刺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