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用手撫著張十七臉:“二小姐現在還小,就算要嫁給豫王,也一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也許那個時候之前,我就不用伺候二小姐了,到時候姐姐來替你洗衣服做飯好嗎?”
張**喜過望:“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話要算話,可不能反悔哦?”
林若初點點頭:“我自然是說真的,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你以后要聽我的話。”
張十七點頭如搗蒜:“只要姐姐能來陪著我,姐姐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你叫我向東,我絕不向西,你讓我喝粥,我絕不吃飯!”
林若初被張十七的話逗得咯咯嬌笑:“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傻瓜!”
張十七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陪著嘿嘿傻笑。
兩個人這樣相互傻笑了一陣,林若初道:“我今天來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再有兩個月的時間,以前的大小姐,現在的燕王妃要歸寧,說不定燕王也會跟著一起來。
我聽晴兒說,徐河一直在活動,想借那個機會讓他兒子正式成為景永公子的管家,你一定要抓住機會,回到公子身邊。”
張十七的心里有一點怪異,如果是幾天前,聽到這樣的消息,他肯定會很興奮,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他對于徐景永越來越有想法,現在他對于是否再回徐景永的身邊,已經變得猶豫不定。
林若初看他的臉色,有點奇怪,問道:“十七,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成為景永公子的貼身侍衛,以后可以跟著他一起去打北元嗎?”
張十七嘆了口氣:“然后怎么樣?頂多也跟義父一樣罷了,他跟著老王爺一輩子,等老王爺一死,徐府還不是說撤就把他撤掉了,也許景永公子的能力比老王爺要強,可是比起仁義來,卻跟老王爺是天差地別,我跟他,未必會有好下場。”
林若初大惑不解:“十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想法的,最近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
張十七咬咬牙,把徐景永這段時間刻意打壓他,又讓徐彪對付他,還拿他打賭等等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林苦初愣愣地問道:“十七,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張十七微微嘆了口氣:“姐姐,那天比武大廳的事和打賭的事,許多仆人都見到了,再說了,我怎么可能會對你說這種謊?”
林若初滿臉擔憂:“景永公子怎么可以這樣?”
張十七點點頭:“景永公子一向來都看不起我們這些下人,不論我也好,徐彪也好,他都沒有當回事。
林若初想了想,點了點頭:“你這話說得也是不錯,景永公子確實沒把我們這些下人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