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呢,事情一發生,他馬上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點,還敢直接懟上沈家兄弟,最后更逼著林若初打了沈金繡耳光,而徐家兄妹不光沒有責備他,反而很賞識他。
他現在明白,如果要做一番大事,這種在面對緊急突發事件時處理能力必不可少,師父一直讓他自己拿主意,不光讓他在無形中提高了這種能力,更讓他多了許多自信,對從小為仆的他來說,也許比功夫的提高更重要!
張十七一邊思索著這些事,一邊離開包子鋪,慢悠悠地向徐府趕,剛進后院門口,遠遠就看見了林若初,這讓他的心情更好,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去!
林若初笑瞇瞇地跟他招招手:“十七,過來過來,我有點話要跟你說。”
張十七的骨頭頓時輕了一半,輕飄飄地跟著林若初進了房間,林若初把房門一關,突然間就變了臉色,一把就址住了他的耳朵:“昨天晚上你去什么地方鬼混了,為什么整晚上都沒有回家?”
張十七苦了臉:“若初,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若初的手更加用力:“我不光知道你昨天晚上沒回家,還知道你這幾天都沒去馬房,而是一天到晚到永定門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上次去買首飾的時候看上哪家店里的小姑娘了?”
張十七剛要說話,只聽門吱呀一聲,張云海走了進來道:“十七,是你回來了嗎?”
林若初大為尷尬,連忙把扭張十七耳朵的手給放了下來,正想要解釋幾句的時候,張云海卻自言自語道:“啊呀,我這眼睛怎么突然看不見了,糟了糟了,我得趕緊找個地方去洗下眼睛才行。”
說完這句話,他完全不顧張十七求救的眼神,轉身就出門而去了!
張十七苦了臉:“若初,你現在厲害了,義父就開始偏向你了,以后你嫁過來,更不知道義父會寵你到什么程度!”
林若初呸了一下:“誰答應你要嫁過來了,你剛才的事情還沒交代清楚呢,快交代!”
張十七連忙辯解:“若初,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啊,除了你,我眼里哪里還看得上別人?”
林若初的紅微微一紅,口氣略略軟了一點:“我才不信,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現在有地方賺銀子,肯定是學人家去花天酒地了是不是?你說,有沒有去喝花酒?”
張十七苦著臉道:“若初姐姐,我都不知道什么叫花酒,又怎么會去哪種煙花柳巷之地?”
林若初的又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你剛剛說不知道什么叫花酒,馬上就說什么煙花柳巷之地,你這還叫不知道什么叫花酒嗎?你是不是去逛哪種地方,然后在哪里過夜了?是不是,是不是?”
張十七欲哭無淚:“若初姐姐,你別胡思亂想,這段時間,永定楊記包子的楊老板病得很嚴重,他一個人孤苦零丁的,沒有親人,所以我才去照顧他。
昨天我陪他出城去溧水看病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