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吞吞吐吐地道:“不過,不過,我知道......”
張十七急道:“不過什么,吞吞吐吐地,快說!”
晴兒連連點頭:“是、是!不過我聽說燕王向皇上求情,收若初為女兒,皇上不僅準了,還給若初定了永寧郡主的封號,既然是封號而不是謚號,想必若初應該還活著,只是可能傷勢很重,所以一般人不知道具體情況!”
張十七松了一口氣:“若初的傷得確很重,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不過她的傷是外傷,只要拖過這幾日都沒事,那基本上應該沒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只是義父他......”
晴兒聽他剛開懷一些,轉眼又開始憂傷起來,連忙安慰道:“十七公子,大夫說,你惡戰乏力,失血過頭,又憂傷過度,傷勢比若初還要重,現在你好不容易醒過來,一定要好好休養,千萬不要再想這想那了。
剛才的粥灑了,奴婢替你收拾一下,再給您去盛一碗吧?”
張十七這才回過神來:“晴兒,你跪著干嘛,快起來說話。”
晴兒答應一聲,但是并沒有馬上起來,而是將地上破掉的碗碎一片一片拾起來,倒在門邊的一個簸箕里,又拿招帚把地給打掃了。
張十七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問道:“晴兒,你剛才說我已經昏迷了四天了?”
晴兒道:“是啊,整整四天,頭一天時,你還發冷發熱的,真是嚇死人了,幸虧從第二天開始,你就安靜入睡了。”
張十七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問道:“那我在昏迷的時候,誰給我換身上的衣服,還有吃飯,還有那個那個那個?”
晴兒指指自己:“這些活,當然全是奴婢做得啊!”
張十七滿臉通紅:“這吃飯也就算了,那個那個,怎么可以?”
晴兒臉色一紅,隨即便釋然道:“十七公子,老祖宗發了話,以后我就是你身邊的丫環,你是主子,不論你要奴婢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的。”
張十七一片茫然:“晴兒,你在說什么,什么公子?你快告訴我,這幾天空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晴兒卻道:“要我說也行,可是奴婢先給你去盛碗粥吧,你一邊吃,我一邊跟你說!”
張十七心里略有虧欠,只好點了點頭,晴兒忙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張十七盤坐在床上,運起眠花心法,竟然發現連續經歷生死惡戰以后,內力竟然增加了一大截,也算是不幸中的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