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七嘿嘿笑道:“我點了他的穴道,四個時辰之內,他只能保持這樣的動作,誰讓他敢在大街之上這樣肆無忌憚的,這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盛云遙點頭道:“這種人在廣天化日之下竟敢這樣胡作非為,必定是惡奴無異,就該好好教訓一下他。”
說完以后,她的臉上顯露出憂色來,問道:“十七,是不是別人這樣點我一下,我也半天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們為所欲為?”
張十七點點頭道:“理論上是的,不過點穴術非常難學,至少要有名師指點,還有勤學苦練十幾年才能掌握皮毛,京城之中,沒有多少人會,你不擔心。”
盛云遙突然滿臉紅暈,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如果你要對我為所欲為,不用點穴的,我不會反抗的。”
她這句話大膽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說完以后立時滿臉飛紅,不敢再看張十七的眼睛,張十七一愕,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好拉著她悶聲不響地向入口走去。
兩人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又被士兵伸手給攔了下來,向他們要準入書。
張十七奇道:“什么準入書?”
士兵指指進場的人手中所持的一份書信道:“就是那個,禮部批準的準入書,沒有準入書的,一律不準入內!”
張十七蒙了,徐妙清根本沒有跟他說過準入書的事,就連盛云遙也是一無所知,他試著向士兵解釋道:“我是中山王徐府的人,我們家長輩通知我來參會,沒有說要什么準入書啊!”
士兵鄙夷地看看他,又指指后面那些企圖混水摸魚進來的人,說道:“你去問問他們,那一個不說自己是世家子弟?還有人自稱當朝宰相的公子呢?有什么用?趁現在還有時間,去那兒面試的地方排隊去。”
張十七看到禮部所搭得臨時測試棚,那里排著的隊伍已經快要到街尾了,哪里還來得及,他只好問士兵道:“那這樣,禮部的陸大人是我故交,你現在把我喚他出來。”
盛云遙也道:“禮部的鐵大人是我表哥,麻煩軍爺你通稟一聲。”
可是兩人的后面張十七后面立刻有人大聲道:“我真是禮部尚書的侄子!”
“我舅舅是御林軍都指揮使。”
“我干爺爺是信國公湯老將軍......”
士兵喝道:“統統排隊去,沒有準入書,一律不準進。”
張十七還待說些什么,士兵拔出手中的腰刀,喝道:“今天的辯論會由太子天下親自主持,有敢煽動鬧事者,以謀逆論處,趕快給我散了,不要影響有準入書的人入場。”
張十七正自一籌莫展,遠遠的卻看到徐景永與陸義站在門邊,正小聲說些什么,他不由大喜,連忙大聲喊道:“景永公子,陸大人,這里,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