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跟著和道:“是啊,是啊,臺上最好,實在不行的,可以坐在中間代替方先生或者吳先生,那樣的話,永寧郡主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更多的人說道:“這是什么人啊?癩哈蟆想吃天鵝肉,失心瘋了吧?”
“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夢,夢見自己成郡馬了?哈哈哈哈哈!”
看著徐景永一臉的嘲諷,張十七心中的憤怒到達了頂點,可是他的內心有一個聲音提醒他,這是徐景永的策略,他就是要引誘張**吵大鬧,然后便可以趁機找人把他趕出去,即使他能忍下來,離開這第一排,他同樣也難有作為。
他捏著自己的拳頭,終于慢慢壓制住了心頭的怒火,他向徐景永微微一笑道:“景永公子,什么事情我都會讓你,只有若初不會,我們走著瞧!”
徐景永一臉淡然:“好吧,十七,那咱們就斗一斗,看誰能笑到最后!”
張十七離開第一排,向后走去,只聽到有人喊道:“十七,這兒這兒。”
他轉頭一看,只見沐無敵和王嬙還有盛云遙都在第二排向他招手,以沐家的地位,雖然比不上徐府,但卻也占了第二排的中間位置,沐無敵眼看張十七受辱,早就替他爭好了位置。
張十七心里略略溫暖,不管怎么樣,沐無敵在這樣的場合上站起來喊他,足以向所有人表明對他的立場,他走過去,向沐無敵一笑:“無敵,謝了!”
沐無敵瞪起了眼:“你說什么,咱們兄弟之間要用到這個詞嗎?重說!”
張十七忍不住撲哧一笑:“你小子別瞪鼻子上臉,滾!”
沐無敵仰起了臉,一副陶醉的模樣:“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我兄弟,爽!”
張十七坐下以后,問三人道:“剛才徐景永跟我說了很奇怪的話,什么好來塢、奧斯卡、單機、聯機、你們讀書比我多,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一臉茫然,搖頭道:“我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是什么意思啊?”
張十七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所以我就問徐景永,結果徐景永很生氣,一定要說我在假裝什么的,把我徹底搞糊涂了。”
盛云遙道:“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這些話可能是你們徐家的一些暗語,是你們徐家子弟特有的聯絡方式,徐景永以為你肯定知道,可其實徐輝祖沒有告訴過你,所以他以為你在故意隱瞞。
第二種是徐景永故弄玄虛,其實就是為了找個借口故意找事,以后徐輝祖問起來,他便可以把責任推到你的頭上。”
張十七點頭道:“我在徐家這么多年,我爹是徐府的管家,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暗語,后一種的可能性顯然更大。”
盛云遙又道:“我表哥是國子監的,學識淵博,等下我去問問他,萬一只是我們孤陋寡聞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