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們武當派年輕一代中哪有什么人物,一群草包罷了,我還是一句話,我只手滅之,如果不信,我們現在就比一場,如果我用兩個手,便算輸,你敢嗎?”
藍夜氣得額頭的青筋都要暴出來,他正要說幾句狠話,突然間哈哈一笑道:“張大人,你很狡猾,想激我跟你動手,然后也有機會爭奪郡主的禮物,不過我不會上當的,你就乖乖呆在一旁干著急吧,哈哈哈哈!”
張十七哼了一聲,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暗叫可惜,他一直拿武當派說事,確是存了這樣的念頭,只可惜藍夜還是反應了過來,讓他這一番戲全白做了。
臺上的徐景永突然道:“藍兄,我在金陵武當學武的時候,也聽過你的大名,都說你是武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是武術奇才,今日就讓我這個金陵武當的第一人,見識一下你們武當山的第一人吧?”
藍夜不以為然:“你先別吹,贏了這一場再說吧?”
徐景永呵呵一笑:“要贏,還不簡單。”雙手一擺,招式突變,劉步蟾本來一拳揮來,可突然如同擊入泥水一般,拳上如同挽有千斤重擔,手上的動作頓時慢得不可思議。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心里大驚,另一個手抓出,五指尖尖,直指徐景永的面門,徐景永手臂一劃,劉步蟾又感覺這一爪抓入水中,只能緩緩移動。
他沒有辦法,只好飛足踢出,可是徐景永雙臂成圈,一個一個的圓劃動出來,他的雙腿傾刻之間也陷了進去。
皇長孫見劉步蟾突然如同喝醉酒一般,整個人在徐景永雙手的包圍圈中搖搖晃晃,跌跌撞撞,不由得大奇道:“十七,這是怎么回事?”
張十七道:“這是太極拳中的一招拖泥帶水,現在劉步蟾已經陷入徐景永的拳意之中,便如陷入水中一般,已經是徐景永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皇長孫新奇萬分:“這太極神功還真是厲害,十七,如果是你,可有什么辦法可以破解嗎?”
張十七道:“回殿下,先父曾說過,武當派的‘無上心法’無形無相,自然護體,確實當得無上二字。
可是也并非不可破解,如果自身內功夠強,就可以擺脫這種束縛,還有一種辦法是將自己的內力分成二段,用第一段內力誘發這種內力的反應,待這種反應過來,迅速用第二段內力攻擊,也可以攻破這種護體內力。”
皇長孫問道:“那劉步蟾為什么不用?”
蔣瓛在對面解釋道:“不是劉步蟾不想用,只是要練到可以將一擊的內力分成兩段,并且又須瞬發,必須要將內力掌握的無比精純,劉步蟾年紀輕輕,戰斗經驗雖多,可是內力掌控還不如徐景永,怎么可能做得到?”
皇長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厲害,厲害。”
臺上,劉步蟾的情況已經是更加不堪,整個身體東倒西歪,反而是徐景永偶爾出掌,才勉強維護他不至于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