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跟你有什么關系?”
“譚總,您是不是搞錯了?”
凌聰還沒回過味來,陪著笑臉說道:“凌雪不過是我們凌氏的一個小主管,她哪兒有資格代表凌氏簽合同啊?
而且,您恐怕還不知道,凌雪由于違反了公司的規章制度,就在今天早上,已經被開除了。”
“那我不管。”
根本不聽凌聰的解釋,譚永誠很是霸道的一擺手,說道:“我就一句話,你們凌氏集團我只認凌雪一個人,簽合同也只跟她一個人簽。
沒什么事的話,你請回吧。”
說罷,譚永誠一轉身,往電梯廳走去。
“不是,譚總,您等一下......”
看到譚永誠不由分說的走了,凌聰心里一急,就準備沖過去。
可惜,還沒等凌聰沖到譚永誠的近前,兩名膀大腰圓的西裝男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給我讓開。”
眼看著譚永誠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樓梯的拐角,凌聰著急的大吼道:“譚總,等一下,您聽我說。”
樓梯上的譚永誠皺著眉頭回過身來,不悅的說道:“你是聾了還是怎么的?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個合同我只跟凌雪簽。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攔住,他要是敢硬闖,就給我扔出去。”
被譚永誠的氣勢所迫,凌聰再也沒有了剛來時的神氣,身嬌體貴的他又沖不破兩名大漢的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譚永誠走遠。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撂下一句狠話,眼見著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凌聰,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天誠集團。
再說蕭寒,跟凌之西老兩口吃過了早飯之后,就去了上班的地方。
這兩年,跛著一只腳的蕭寒一直找不到什么像樣的工作,只能在一家物業公司做了一名夜班保安,昨天還是特意請假去的岱山。
既然已經重生了,那份保安工作蕭寒也不準備繼續干了,今天他就準備去辦理一下辭職手續,反正那份工作也沒什么前途,連社保都不給交。
等蕭寒辦理完所有手續,回到花園小區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已經先他一步回來的凌雪。
“雪姐,怎么,真被開除了?”
看著凌雪那氣呼呼的樣子,蕭寒調侃的說道:“凌之東也是,就這么沉不住氣?”
“還不都怪你?”
看著蕭寒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凌雪氣道:“要不是你自作聰明,非要拿塊表給爺爺賀壽,凌聰他們幾個能找到發難的機會嗎?
還有,你說你逞的什么能,我不過是一句氣話,你就真去打了凌聰他們幾個一人一耳光?
你當時倒是爽了,現在讓我替你背黑鍋!”
“這也怪我了?”
蕭寒郁悶的說道:“我又不知道你說的是氣話,還以為你就是那么想的呢。”
“我不管,反正就賴你。”
辯不過蕭寒,凌雪干脆開始耍起了賴,反正這是女人的專利。
“好好好,賴我,賴我還不行嗎?”
蕭寒那叫一個郁悶啊,跟女人去講理,他還沒那么腦殘。
可即便蕭寒認錯了,心情十分不美麗的凌雪,還是生氣的扭過頭去,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