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謝謝方大少的好意了。”
聽到方志君的話,蕭寒馬上針鋒相對的說道:“不過,丟臉不丟臉的,不是你方志君說的算的,我有沒有資格上船,更不是你方志君可以決定的,你方大少更沒有資格來檢查我的船票。
如果方大少沒什么事的話,就請你快點離開,你一來,這周圍的空氣都不好了。”
說著,蕭寒還像模像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后伸手在鼻端扇了兩下,那意思,仿佛方志君臭不可聞一般。
船舷這邊雖然沒幾個人,但蕭寒這話,還是引來了一片哄笑聲。
方志君的一張俊臉漲的通紅,但讓他這么灰溜溜的離去,那也不是他的風格。
狠狠的瞪了蕭寒一眼,方志君恨聲說道:“姓蕭的,你再牙尖嘴利,也擺脫不了是一個**絲的命運。
你以為混到這條船上,就是成功人士了嗎?
大錯特錯!
你這種人,就算是隔著三里地,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窮酸氣息。”
蕭寒并沒有生氣,而是露出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絲怎么了,最起碼我擁有你方大少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如果我記的不錯,當年某人似乎說過,如果這輩子得不到凌雪,那就終身不娶。
方大少,你是做好給你們老方家斷子絕孫的準備了吧?
我可聽說了,你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
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他會不會打折你方大少的腿。”
蕭寒這話倒是沒胡扯,當年蕭寒跟凌雪訂婚的時候,方志君確實當眾說下了那樣的豪言壯語,只不過,認識方志君的人都沒把這句話當真而已,因為誰都知道,方家大少方志君,那就是一個頭腦容易發熱的二桿子,經常干點不著調的事兒。
可是,再怎么說那也是方志君當眾說出去的話,還是當著海城不少知名人士說的,如今蕭寒拿這句話說事,他也無法矢口否認,只能臉紅脖子粗的在那里生悶氣。
看著方志君偃旗息鼓了,蕭寒笑呵呵的說道:“看來方大少是不愿意離開這里了,那好,你不走我走。”
說著,蕭寒施施然的從方志君的身邊經過,擦肩而過的時候,還不忘小聲說道:“方大少,以后長個記性,閑著沒事的時候,千萬不要來招惹我。”
“死瘸子,你給我站住!”
眼看著蕭寒就要進入艙室了,方志君終于忍無可忍的暴喝一聲。
蕭寒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好整以暇的問道:“怎么,方大少還有什么賜教?”
快步來到蕭寒面前,方志君說道“姓蕭的,你既然能上到這條船上,大概也聽說過船上的一些設施,我就問你,等船到了公海,敢不敢跟我下場賭一把?”
“賭一把?”
蕭寒玩味的笑道:“方大少,你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你準備跟我賭什么?”
這時候,方志君已經平靜了一點,快速在心里合計了一下,說道:“賭什么?
一聽這話,你就是個鄉巴佬。
不跟你廢話,今天就咱們倆對賭,賭注自備。
但是,你也知道,不管是我們方家還是你們凌家,在海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所以,賭注太少了只會讓人笑話。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最少一千萬,上不封頂。
就問你一句話,敢還是不敢?
要是不敢,以后見到我,老老實實的鞠躬行禮,少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