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面對蕭寒的譏諷,金老突然爆破一聲,冷聲說道:“年輕人,你可知道你在跟一個什么樣的存在說話?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別以為你那點根底我不知道。
不就是不知道在哪兒學到了一點武道的皮毛,跑到唐宗元的面前夸夸其談,騙的他還以為你是什么絕世高手,讓你做了唐悠悠的老師嗎?
只可惜,你能騙我那祖孫倆,在我面前,卻容不得你放肆!
看你眼神渙散,走路腳步虛浮,分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就你這樣的還敢堂而皇之的給人做老師,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被金老頭給鄙視了,蕭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金老頭,你也不用在這說這些有的沒的,我配不配給人做老師,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質疑的。
我是普通人也罷,會點武道的皮毛也罷,都跟你沒關系。
你只需要明白一點,今天你走不出這間艙室,這就可以了。”
這時,旁邊的唐悠悠突然說道:“老師,對付這種人何需你親自動手,就把它交給我吧。”
看著摩拳擦掌的唐悠悠,金老的眼里閃過一絲輕蔑,冷笑了兩聲,說道:“年輕人,難道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有事的時候靠自己的學生來給你出頭,你這個當老師的卻在后面做了縮頭烏龜?
這種為人師表,簡直是千古奇聞啊!”
損了蕭寒幾句,金老又轉頭對唐悠悠說道:“唐小姐,我勸你還是稍安勿躁的好。
看在這些年你們唐家帶我不薄的份上,我真不愿意傷了你。
可是,你要是不識好歹,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要說你不過明勁初期的修為,就是加上明勁后期的唐宗元,你們倆也不是對手。”
唐悠悠不服氣的想要爭辯什么,話還沒出口,卻被蕭寒按住了肩膀。
回過頭來,唐悠悠疑惑的看著蕭寒。
輕輕的搖了搖頭,蕭寒說道:“悠悠,他說的沒錯,現在的你,跟他之間的差距還有點遠。
接下來,你跟唐老安心看戲就好。”
說著,蕭寒長身而起,對金老說道:“金老頭,有什么話,咱們到甲板上說去吧,省的一會真動起手來,嚇到別人。”
看著蕭寒當先向艙門外走去,金老的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看蕭寒的樣子,分明不像是裝腔作勢,難道說,他還有什么別的底牌不成?
帶著這種疑惑,金老緊緊的跟在蕭寒身后,兩人一先一后,來到了郵輪最頂層的甲板,其他人,只有唐悠悠跟了過來,剩下的都被唐老阻止了。
唐悠悠能跟上來,那是因為她是蕭寒的學生,觀摩老師動手也在情理之中,相反,其他人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他們都是外人。
站在甲板上,金老雙手后負,身上的唐裝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配合上頜下的一把山羊胡子,好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看著對面的蕭寒,金老沉聲說道:“小子,事到如今,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
不過,你今天既然撞在了老夫的手里,還壞了老夫的好事,自然沒有留你的道理。
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抓緊時間留下你的遺言吧。”
“金老頭,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
蕭寒無語的說道:“一個連煉氣期都沒到的煉氣士,在我面前裝的人五人六的,真是不知道,誰給你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