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擺了擺手,說道:“都是小事,現在還是先看一下你的傷勢,不知道唐老你是傷在什么地方?”
見蕭寒一再堅持,唐老突然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桌子,驚喜的說道:“是啊,我倒是忘了,蕭小友連自己的陳年舊傷都可以治愈,想必是一位杏林高手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呢。”
當下,唐老輕輕解開前襟,露出胸膛正中的一個漆黑色的掌印。
“好霸道的毒功。”
蕭寒上前仔細看了一下,正色說道:“唐老,你的傷勢已經耽誤不得了,必須盡快治療,否則,輕則功力盡散,從此淪為廢人,重則性命不保。”
“這么嚴重?”
唐老驚訝的說道:“蕭小友,我只是覺得受傷之后,體內一點真氣都調動不了了,卻從未想過,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
就是不知道,蕭小友可有什么好辦法?”
蕭寒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傷主要在毒上,只要化解掉毒性,傷勢自然痊愈。
好在,這毒性雖然猛烈,但還未傷及心脈,來得及。”
說罷,蕭寒回到座位上,拿起紙筆,揮揮灑灑寫下了幾味藥材的名字,后面各自標注好用量。
這邊蕭寒還在寫著呢,那邊唐悠悠已經回來了,連一直沒見面的福伯,也來到了客廳里。
看到唐老敞著胸懷,而蕭寒正在奮筆疾書的寫著什么,唐悠悠先是一驚,接著仿佛明白了什么,連忙來到蕭寒身邊,滿是期待的等待著。
時間不大,蕭寒放下紙筆,一抬頭,正對上唐悠悠那希冀的目光。
“老師,您這是,藥方?”
指著蕭寒放在桌上的那張紙,唐悠悠激動的問道。
點了點頭,蕭寒說道:“你安排人照方抓藥去吧。
記住,一式三份,除了唐老要用的,估計受傷的那兩名保衛也差不多需要,對吧?”
這時,福伯快步來到近前,一把把那張紙搶在了手中,像捧著什么珍寶一樣的捧在掌心里,激動的說道:“蕭先生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去抓藥。”
說罷,福伯急匆匆的離開了客廳。
看著唐老臉上明顯的疲憊,蕭寒又跟唐悠悠一起,把唐老送回房間睡下,這才回到客廳,一邊閑聊著,一邊等著福伯那邊抓藥回來。
“剛才那幾個人都是干什么的?”
蕭寒很隨意的問道:“看著一個個人五人六的,想來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吧?”
唐悠悠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幾個老家伙的身份還真都不簡單。
老師,你可能猜不到,他們就是附近幾個地市的大佬,我說的不是明面上的主持者,而是背后的那種。
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他們每一家都跟唐家在海城的地位差不多,有的可能要弱一些,也弱不到哪兒去。
由于這幾個地市離得不遠,基本都是海濱這一帶的,大家之前就定下了攻守同盟,約定相互扶持,守望相助。
簡單的說,這就是一個比較松散的聯盟,有事的時候才會聚到一起商量一下。
這次封子玉來勢洶洶,幾乎各地的勢力都接到了他的邀請,兩天之后去省城參加那個勞什子的會議。
說白了,不就是一場私下的比武,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嗎?
真是的,搞的還一本正經的。”
聽了唐悠悠的解釋,蕭寒這才明白,為什么封子玉會把地點定在了省城,顯然這是圖謀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