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一點都不繁華,反而房遺愛已經看到好幾列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街上。
房遺愛很生氣,無調令的情況下,士兵是不可以進城的,但是現在他們進了,并且這么囂張的走來走去而周圍的人卻熟視無睹。
沈幼羽扔掉了樹枝,小心翼翼的拽著房遺愛的衣袖。
房遺愛沉著臉,繼續往前走去,尋了一處客棧住下,雖然錢沒多少,但是住一晚還是行的,雖然只能租一間屋子,但是晚飯的錢已經沒有了,叮囑沈幼羽沒事別開門,房遺愛便沒有打扮的出門而去。
來到這里,空氣中的某些因素讓房遺愛整個毛孔都透露著不安。
一個城市什么人消息最廣,往往就是那些小混混或者游俠,當房遺愛尾隨一個混混走到巷道的時候,那個混混也獰笑著轉過身看著房遺愛,然后巷道的后方也走出來幾個人堵住出路。
房遺愛冷漠的看著他們,被尾隨的男子冷笑道:“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老子竟然也能被人給盯到,說吧,兄弟是那的人,找我有何貴干啊!”
房遺愛笑了笑說道:“無他,借點錢花花!”
幾人一愣,接著便齊齊哈哈大笑起來,“我接你老母!”
那人的反應超出房遺愛的預估,竟然沒二話直接沖了過來,房遺愛看準時間,一個手刀奪去他的匕首,然后反手拿著匕首一把抓過他的頭發,將匕首抵在他的喉嚨部位,“我想借點錢花花,誰反對?”
那幾人面面相覷,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老大竟然一個照面便被拿下,心中惴惴不安,但是卻沒有立刻離開這里。
房遺愛笑了笑說道:“你看,你有著一群不錯的手下,有沒有想過建功立業,飛黃騰達,如今有一發財路近在眼前,你愿不愿意翻身,讓看不起你的人另眼相看?”
那男子喘著粗氣,然后緩緩的說道:“還請兄弟指條明路!”
“那好我問你答!”房遺愛并沒有因為他的妥協而放松警惕。
“你叫什么名字?”
“...胡南鶴!”
“名字不錯,家里有幾口人?”
“四口人!”
......
“外面那么多士兵,是不是有人要造反?”房遺愛在問了一系列的問題后,忽然低聲快速問道,同時匕首再次壓了壓頸部。
“是!”
房遺愛緩緩的放開了他的身體,然后匕首背在身后,退后了兩步笑道:“看來你知道不少東西!”
“你到底是何人!”胡南鶴厲聲說道,但是明顯中氣不足,腿都在打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