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瞬間她又想到了什么,
書雨可還算是他們的敵人,雖然先前他倆是幫了她,可這年頭忘恩負義的多呢,誰知道她是不是?
而且顧益說的話好像也是需要她保護的意思,
所以舒樂有些緊張看著書雨說道:“沒事的,她受的傷也不輕,有我在,她不敢對你怎樣。”
書雨一直聽他們兩個聒噪,有些心煩意亂,“你們兩個為何話如此多?再說了,我若想殺他,有沒有你有什么區別?”
顧益不樂意了,“你這話就不對,人家愿意保護我是一種心意,說說怎么了?”
雖然舒樂是蠻討厭顧益的,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顧益的確是比書雨更讓她有親切感。
書雨說道:“有精力去說這種無聊的話,不如默默調戲恢復些體力。”
舒樂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書雨的額頭有血跡,
她看著顧益,用手劃了劃自己的額頭示意,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這姑娘是個瘋子,回頭再說。”顧益這一時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
書雨的這個長相,舒樂也見的不多,她們雖然相識,但互相之間本就見的少,而且每一次書雨都是蒙面,
之前倒是被揭下來了,不過那會兒是戰時,現在仔細一看,舒樂都忍不住起了些酸楚嫉妒。
“她真好看啊。”
不僅是比她好看,還比她強。一直以來,書雨應該算是她的目標。這個事實是讓舒樂有些在意。
書雨微微皺眉,她默默的把面罩子拿了出來戴上,并說道:“我一直以為廬陽院的舒樂可以作為的我的對手,沒想到你也關注這些。”
能讓舒樂氣場不那么強的人不多,書雨算是一個。
“人家夸你好看,你說你這是干什么。”顧益當然是為自己人說話,“要是我這樣的男人說你好看,你可以罵我居心不良,可舒樂是女孩子,她說你好看,那是贊嘆,是贊美,這又怎么了?”
“顧益……”舒樂略帶阻攔的喊了一聲。
書雨也無話可說,“不要再做這種無謂的爭論了。還是想一下怎么打敗外面那個墨齒吧。我……暫時入不了合道境。”
應該說沒這個指望,入返璞、入合道都是比較難的,
尤其她此時心也不靜。
“沒什么好商量的了。”顧益看的開,“都到這種時候了,只能盡量恢復體力,然后三人合力。”
和他碰一下吧。
總有一些時候是勇氣在取巧之前的。
“再給我一點時間。”舒樂嘴唇輕啟,“這樣我可以盡量牽扯一些。還有顧益……你的實力最弱,硬拼其實也沒什么意義,時機合適的話就離開。廬陽院每幾年都會有一個舒樂,但不是常有傳仙才士的。”
“愚笨,我們三個面對墨齒,任何人有一絲想先跑的想法就是在殺死另外兩個人。”
顧益望向她,這樣說來,她溜了是最爽的。
書雨大概也明白了他的眼神,說道:“別看我,墨齒的目標是我,我也是最難跑掉的。”
“好,那我們就合力去殺了他,敵不敵人的以后再說,河雨墓的秘密我們仨都不放棄,不過那些都得是活著才有意義的事了。”
這句話,似乎在她們之間尋找到了一些共鳴。
舒樂也想到了什么,她問道:“……羽兒,是不是還沒告訴你河雨墓的秘密是什么?”
“我的確不知道。”
“反正也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活,就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