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那人等下腳步,身旁兩人也立馬停下來,他朝其中一個使了個眼神,那個跟班立刻靠過去聆聽指示,一邊聽一邊點頭。
“你這法棍怎么賣?”隨后那個跟班大大咧咧地走到吳成面前問。
吳成有點驚訝,自己的一身打扮,任何人看到都能認出來是庇護所的教務人員,除非同樣是教務人員,不然少有人會不用敬語和自己說話。
眼前這家伙,或者說這三個神學院的學生,似乎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賣。”吳成的法棍是特殊道具,而且還是防身武器,怎么可能出售。
“一百個金幣怎么樣?”
“我說了不賣。”
“兩百個金幣呢?”
“這不是價格的問題。”
“五百個呢?”
這報價讓吳成眼皮子跳了一下,倒不是說對方的出價令他心動,而是就算是特殊道具價值也有高低,至少黑角棍不值五百個金幣。
從對方的報價中,吳成感受到對方的囂張。
“這位……”吳成上下看了看眼前這人,“你是神學院的學生吧。”
“不錯,我是神學院二年級生諾夫,銀鷹勛爵是家父。”諾夫報出名時一臉自豪。
勛爵已經半只腳踩進貴族圈子,又是神學院的學生,身份當然不是普通老百姓可比。
不過吳成對于貴族不感冒,教務人員地位超然,而且作為有職務在身的傳播者,無論是貴族還是官員都要禮讓三分,一個勛爵兒子、神學院學生,在他面前沒有倨傲的資本。
“我是鐵石鎮布道堂的執事菲爾斯,按照神學院的院規,你與我說話時需要用敬語,執半師之禮。”
神學院的教授一般都是傳播者,按庇護所的傳統,只要是傳播者都有教授神學院學生的資格,所以學生見到非學院的傳播者時要執半師之禮。
諾夫愣了愣,紅堡是有大布道堂的所在,庇護所的傳播者隨處可見,外地前來的傳播者每天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他還真沒見過居然拿神學院院規來說事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諾夫隨即笑起來,“哈哈哈哈。”
“啪!”
誰知吳成一棍打在諾夫的膝彎上,諾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你!”諾夫滿臉怒色,作勢要起。
“啪!”
又是一棍打在諾夫右肩頭。
“無禮之徒,我可代師管教。”吳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知道我是……”
“啪!”第三棍打在諾夫的左肩頭,這一棍用了力,頓時疼得諾夫說不出話來。
打完三棍,吳成收起黑角棍打算繼續前往神學院。
“等等!”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