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林曉懸浮于空中時,若大叔繼續加深內功試探,平凡人的內臟早已震碎,七竅流血而亡,可他的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內流在保護著身體機能,就像隱藏著另一位隱世高手在身后與他對決。
“大叔,別和我開玩笑了,我有什么內力,我連基本的功夫都沒有。”林曉越發惶恐地往墻根靠,生怕這個詭異的老頭又想試探他,把他舉高高,再重重摔下來。
真的怕了!
“小子,過來!”大叔冷厲的命令道。
聽到命令聲,林曉直接蒙著耳朵,緊緊貼著墻壁,不敢移動腳步,渾身酸痛難忍的縮在角落,像只畏懼的鴕鳥,把頭伸進土里欲求保護自己。
“過來......”更加陰冷的聲音像從地縫中發出,好似陰曹地府索命的鬼差前來抓魂。
“大叔,你說吧,你想干嘛!”林曉不斷搖頭,貼緊墻壁,就是不敢走過去。
地牢陷入沉靜,靜的只能聽到林曉慌張的呼吸聲,還有那慌亂的心跳聲,那兩只熟悉的老鼠緊緊抱在一起,瞪著那雙圓潤的小眼睛,驚恐地看著林曉。
這個地牢中,唯一對林曉沒有危險因素的,就是那兩只老鼠,瞬間感覺很安慰,至少自己不是食物鏈中的最底層。
放松下來,看一眼漆黑黯淡的牢獄,此時的心一片寧靜,一個人的歡愉一個人懂,渾身傷痛自己理解。
“大叔,你這么厲害,為何不逃出去啊?”林曉試探性地問道,心有余悸地摸摸被摔得生疼的屁股,還有腦后的腦包。
“逃?往哪逃?如何逃?”大叔嘆息一聲,無奈說道。
“是啊,這個地牢這么深,這么結實,如何逃?”林曉自言自語勸解著自己。
想到剛剛那張清秀、淳樸的臉龐,林曉白皙俊俏的臉蛋露出一個皎潔的笑容,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愉悅感,很甜,很開心。
“剛才不出去,后悔嗎?”大叔接著問道。
“后悔?沒想過,只覺得有點可惜。”林曉放松下來,慢慢躺下,翹著腳,枕著手,心中想著短暫生命中的是是非非。
“可惜?為何可惜?”大叔來了興致,輕聲問道。
“大叔,你一定沒聽說過世界上還有一種皮膚病,只要碰到女人就會有奇癢無比,嚴重的時候還會呼吸困難,窒息而死。而我很不幸,偏偏中獎,得了這種病。才剛治好沒幾天,娶了媳婦,洞房花燭都沒趕上,就被關在這了。誒......”林曉很無奈的說道,心中浮沉只有自己能懂。
說完想到隆雪婷蒼白的俊俏臉蛋,莫名有些擔心,是否好點了?為何會受傷?
“小子,想女人了?”大叔打斷林曉的沉思,直截了當的問道。
“哪個男人不想女人?”林曉反問道,語氣里滿是遺憾和無奈。
“想出去嗎?”大叔忽然冷冷問道,這句話包含太多誘惑信息。
“大叔,別逗了,連你自己都出不去,更何況我了。”林曉不屑的說道,翻個身,找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
在這里,還是做夢比較實際,若是能在夢中來場酣暢淋漓的俯臥撐運動,林曉可能會很開心。
“我一個廢人,出去沒用了,可你不一樣啊?”大叔繼續說道,語氣中滿是期盼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