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林曉郁悶地瞪大眼睛看著門口,心里窩火,不就是打傷個人,至于大半夜提審?
靜謐的地牢陷入一種詭異的等待中,林曉不知為何,體內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丹田擴散到腰身,然后逆流而上,渾身血液沸騰,在血管中不斷翻滾。
渾身燥熱難受,林曉擔心、害怕地喊道:“大叔,我渾身難受,我怎么了?”
“調整呼吸,保持平穩,不要著急,剛剛我的內力打亂你體內真氣,你先用毅力控制住你體內真氣倒流,小心氣血攻心。”大叔冷靜提醒道。
“咯吱”門響了,林曉跪在地上,雙手杵著地板,強撐著自己恢復平靜,眼中兩團火焰熊熊燃燒著,喉嚨火辣辣的疼痛難忍,感覺渾身血液都在沸騰,蒸煮渾身經絡,青筋暴出,骨節發出清脆的聲響。
“大叔,我受不了了。”林曉不管來人的痛苦呻吟道。
“自行封鎖十二經脈,阻擋血液倒流。”大叔用一種低沉而虛幻的聲音傳入林曉耳膜。
“拉出去。”牢頭很冷靜,大聲沖著兩個小兵說道,眼睛都不看一眼地上痛苦翻滾的林曉。
“我不會!”林曉趴在地上說道,余角瞟向官爺,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想辦法倒立起來。”大叔低沉而虛渺的余音傳入耳膜。
“倒立?我疼得直不起身,怎么倒立?”林曉體內真氣充斥著渾身經脈,通體發燙,像被煮熟一般。
“啪”一耳光下去,清脆、響亮,接著一口鮮血飆出好遠,心中郁結的火氣瞬間消散,整個人也清醒很多,偏著頭,冷冽的眼光看著官爺,大聲罵道:“雜碎。”
“啪”又是一耳光打在林曉臉上,牽住林曉的兩個小兵,莫名放手,抱著臉,滿臉疑惑地四處張望。
“怎么了?誰打我?”
“對,剛才誰打我耳光?”
兩個小兵驚疑的互相看看,在看看靜謐的四周,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面前的林曉依然弓著腰,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廢物,怎么了?”官差一腳踢在兩個小兵屁股上,踹出好遠,冷冷的罵著這些糞桶。
“頭,不知剛才誰打我一耳光?”比較機靈的小兵左顧右盼看看四周,小聲的問道。
“別給老子疑神疑鬼的,押著走。”官差又是一腳,狠狠踹在小兵屁股上。
傻愣著回神的林曉,莫名其妙看著他們三人,明明耳光落在自己臉上,但是一點感覺也沒有,而身旁的兩個男人竟然疼得咧嘴。
怎么回事?
“給老子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官差罵著又會用手中的木仗狠狠去戳林曉的腰。
左邊小兵疼得“誒呀”喊道,更加害怕的四處張望,最后眼神落在林曉身上,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木仗戳下去,毫無反應,而自己竟然這般疼痛?
難道?
“頭,他會妖術。”小兵聰明的總結道。
“啪”狠狠一耳光打在小兵身上,官差狠狠說道:“哪有什么妖術,趕緊走。”
就這樣一路推推囔囔走出地牢,林曉似乎明白其中蹊蹺,為了更好掩飾這門神功,官差狠狠踢打他,他就很配合的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