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眸,瞇著眼,冷冷盯著女人消失的方向,那雙幽暗的眼眸里,透出一股狠厲而陰毒的寒光,雙手環胸,緊緊站在門口,沉思中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靜謐下來的祠堂,恢復如此的冰寒與恐怖,空氣中每一個細胞都透著詭異和陰冷。
青瓦上的青葉喝得差不多,擦拭一下嘴巴,輕盈地從天而降,悄無聲息站在男人身旁,陪著他一起看著門外犯傻幾秒,輕松的調侃道:“女人一旦動情,很難收心。”
陰陽怪氣的語調,話里有話的說辭,聽著很不舒服。
斜眼看一下這位高貴的堂主,抱著絕世無雙的青玄明月劍,環抱著手,戲謔看著門口暗淡的夜晚感慨。
“陰陽怪氣,你懂什么?”慕容春不屑諷刺道,看不透身邊這種絕世高手為何這般輕浮。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非也非也。”青葉繼續抱著那把劍,目不轉睛的看著靜謐的祠堂外感嘆。
“為何廢材會有內力?”慕容春很奇怪的問道,眼神中多了一絲警惕和多疑。
“從他出了地牢,就內力深厚,地牢有鬼,必須去地牢一趟。”青葉自言自語,也像在回答堂主的問話。
“確實,地牢不可忽視,蝶云的狀態也不容忽視,切記。”慕容春意味深長的提醒道,話音剛落,一陣微風拂面,消失在茫茫暮色中,再以不見蹤影。
放下手里的青玄明月劍,轉身看一眼面目可憎的菩薩,不屑的冷哼道:“信你,不如信我,來的實在。”打個飽嗝,一股濃郁的酒氣噴出口中,混著祠堂陰暗的霉臭味,捏著鼻子,自嘲道:“世人愚昧,唯我獨醒,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清醒一點吧。”
挺立站在祠堂中,青葉哀嘆一聲,瞬間消失在祠堂,還祠堂一份寧靜。
后山,桐城的禁地,高壓、缺氧、毒氣彌漫,每天有七八個時辰處于天然毒氣屏障中,這個神秘而富于冒險的地方,隱藏了多少貓膩和行跡。
就是后上的神秘和詭異,才讓這片神奇的故土不斷發生著一件件,一樁樁離奇而特別的事情。
一位沒有武功功底的普通民眾,休想在后山這種毒氣蔓延的境地多待半分,空氣稀薄,分分鐘讓你缺氧而死。
后上會隨著時間和季節,不斷變換出不同的節氣特點,方向感不強的人,根本找不到一絲有力的證據記住這只山脈。
此時,茂密樹林后,萬丈高的懸崖口,站著兩個人,一位黑絲綢緞衣服修身裹著曼妙的腰身,頭上戴著黑色斗笠,密實遮住面容,微風吹拂著斗笠黑紗,在懸崖口如一尊雕塑站錯方向。
女人左邊站著一位男子,青綢白緞錦袍,站立時,永遠抱著青玄明月劍,面色凄冷傲視天下,如此孤傲而冷僻的眼神,沒有絕世強者的威望,不敢有如此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