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前衛的事情如何才能讓人接受?
生無可戀地喪失所有興趣地行尸走肉著行走著。
大好的心情在摟抱的一瞬間,才發現無處釋放心中欲火而難受。
“田雨,你等等我,從這條路走。”蔣芯疑惑地跟在身后,無奈地喊叫著那個怪異的朋友。
冷漠、無情得讓人看不到一絲柔情,與廠里那個讓無數男人垂涎的女子判若兩人,蔣芯在心中嘀咕道:“田雨,你變了,連脾氣秉性都變了,若是以前你就是這樣,那一定不是現在的結果,誒。”
哀嘆聲里滿是抱怨和憐惜,只是林曉根本不知道,母親與蔣芯之間有什么瓜葛或者是過節,而他也沒興趣知道,更不關心。
冷清的大街上熙熙攘攘走著幾個行人,面色匆忙,眼神呆滯,匆忙趕路回家的倒班工人,無心關注路過他們身邊的是妖女還是巫女,面色淡然。
低矮地街道商鋪全部放下卷簾門,門上貼著各種各樣的小廣告,沿路走來除了街角夜市還有幾個攤位前圍坐著幾個談天說地的年輕人,他們穿著暴露,時尚,大聲嚷嚷著,好似老子就是世界主宰一般囂張跋扈。
“田雨,我們吃點東西在回去吧?”蔣芯小聲地提醒道,畢竟剛剛他救了自己,走了這么長的路,理應感謝。
看到小攤販只是推著一張三輪車,車上放著一個蜂窩煤氣灶,一口冒著整齊的大鍋煮著濃濃的肉汁湯,擺攤的是一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臉上掛著滄桑歲月留下的殘痕,還有經常熬夜而長出的老年花斑早早爬上耳垂邊上。
面對客人總是一臉討好地應承笑容,這種商業式的敷衍看著有些虛偽和無奈,再看看那兩張簡單的折疊桌子,還有地上臟亂丟著的紙團,林曉惡心地差點沒吐出來。
“這種地方是吃東西的嗎?”林曉嫌棄地沖著蔣芯吼道,面前的這一幕比他們家的狗吃飯的窩還要糟糕,有潔癖的男人如何能蹲下吃飯。
“啊?”蔣芯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個一向體諒別人,一心為別人著想的女人,為何今晚這般刁鉆難搞?
“我不吃了。”說著林曉轉身就走,在這樣的地方吃飯,他真的寧愿餓著肚子也張不開口去吃。
不過說來奇怪,走了這么長時間的路,林曉并沒有覺得累,更神奇的是他抱著蔣芯的時候,似乎肚子里會有一股暗潮涌動,雖然洋流不是迅猛的勢頭,但是總有一股內在的力量不斷沖撞著自己的內臟,好像要逃出一般。
“行,不吃。”看著火氣很大的林曉,蔣芯不敢說話地悄悄跟在身后,只是這么長時間的走路,雙腿開始打顫,有些受不了持續心走了。
抬頭看看前面匆忙行走的林曉,一臉驚疑地想著這個女人吃什么了,這么能走,以前走長了還會哼唧著說膝蓋疼的女人,如今不僅體力了得,而且還是身輕如燕地好似飄搖著。
畢竟他太年幼,才剛剛從一條黑蛇幻化成人,身上只有五百年的道行,關于天上的一切只是懵懂狀態。
至于凌霄為何下屆,天羽也搞不懂,只知道這是他的天命,也是他的使命。
每個神仙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職責,可是天羽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么。
但他知道,他不會像凌霄那般本領強大,承載著人類延續的使命,天命注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