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中,越來越靠近僮國邊境,路邊搭建了很多帳篷,很多染上瘟疫的百姓疲憊的癱軟在地上,孩子的哭聲,老人的呻吟聲,還有百姓無奈地嘆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地傳到林曉他們耳中。
“老公......”隆雪婷看到如此凄慘而讓人心痛的場景,哽咽而心疼地喊道。
“媳婦,戴上口罩,保護好自己!”林曉鄙一眼路旁痛苦掙扎中的百姓,眼神中那抹金燦燦的菊花更加濃重的看著遠方。
“嗯,服下這個或許有用。”隆雪婷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到處幾顆丹丸送到林曉嘴中。
“怎么回事?”林曉終于睜開困頓的雙眼睛,一臉嫌惡的擦拭一把臉上的淚水,重重咳喘一聲。
“夫君,你醒了?”女聲驚喜的歡呼道,輕柔擦拭干凈眼角的淚痕,開心的看著林曉,眨巴著烏黑亮麗的大眼睛。
“怎么了?”林曉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
眼前的女人嬌小可愛,清純亮麗,那雙如星辰般迷人的眼眸濕噠噠地眨巴著,神色既開心又擔心地抿著嘴,看著林曉。
江南小院的別致淡雅,清新而古樸,時不時飄來一陣悠悠桂花香。
左邊站著一個拿著木棍,穿著奴仆麻布糙衣的老男人,黑臉無情地目視前方。
前面坐著兩個穿金戴銀,很貴很豪的中年夫婦,一臉威嚴地坐在太師椅上,傲慢而冷峻地看著林曉。
“醒了?洪管家,接著打,打到斷氣為止!”穿著藏青色絲綢棉袍的老男人冷厲的吩咐道。
“打誰啊?”林曉無辜地看著趴在身上的小姑娘問道。
“父親,夫君知錯了,小女也知錯了,饒了他吧。”趴在林曉身上的女人忽然立起身,把他護在身后,嬌滴滴的祈求道。
“吳媽,把小姐拉開,我今天不打死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我不姓龍!”龍福貴眼神里滿是厭惡地說道,順道悠閑地端起桌上的茶,很享受地開始細品。
“小姐,快起來!”一位老婆子聽命地立馬拉開趴在林曉身上的香女人。
“啊......”一棍舉起瞬間,林曉嚇得立馬昏厥下去。
這輩子長這么大,手指割破都會疼暈厥,更何況是這樣暴打。
“父親,你別后悔!”龍雪婷不知何時掙脫老媽子的拉扯,扯下頭上的黃金朱釵對準自己的喉嚨,那雙濕潤而朦朧的幽暗眼底透著狠厲和堅決。
“婷兒,不許犯糊涂。”龍福貴不慌不忙,繼續端起茶杯享受慢濁一口。
一道冷厲寒光從眼中射出,龍雪婷嚇得一個膽顫,挨近小姐的仆人手腳利索的搶下她手中的朱釵。
“父親,你為何如此容不下夫君?”龍雪婷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問道,眼里滿是凄苦無助。
“吳媽,把小姐扶進房,禁足三天,不許外出,誰敢可憐,心疼,拿誰是問!”龍福貴邊說邊看一眼身旁不動聲色,安靜聽候發落的夫人梅氏。
“父親,求求你了,饒了夫君吧,我們知錯了。”龍雪婷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凄慘的哀嚎著。
“罷了罷了!把姑爺丟到廂房,禁足三天,不許和外人聯系!”龍福貴擺擺手,厭倦的閉合一下布滿紅血絲的眼眸,懶懶說道。
兩位身強力壯的男丁像拖死狗一樣拉著林曉渾身是血的慘敗身體,走出眾人視線。
昏天暗地的不知睡了多久,林曉只覺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醒來發現忘了!
“一定不是美夢,不然怎么會忘了呢?”林曉伸個懶腰,自嘲道。
“好痛!”抬起手,才發現渾身上下都是血印子,疼的咧著嘴,不斷吸冷氣。
“怎么回事?”林曉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簡單單調、昏暗陳舊的木質廂房,床上用品也是一些粗糙的棉麻被褥。
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