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半秒,擎羽牧瞥一眼林曉的袖口,微微抬起手,弱弱的指著說道:“你袖口上那個是什么?”
“什么?”林曉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發現異常,深邃的眼神中透著濃密的暗沉,疑惑地問道。
“就是這個!”擎羽牧立馬伸手去拉林曉的手,眼神冷傲地盯著袖口上的那朵雪蓮花。
“這個?”林曉覺得很奇怪,只不過是一朵簡單的刺繡裝飾,為何擎羽牧會如此震驚。
如果是妖人組織里的四不像圖案,林曉可能不會覺得奇怪,為何會因為這朵雪蓮花而震驚呢?
“對,這個圖案我見過,這不是普通的刺繡,你是誰?”擎羽牧捏著林曉的手,疑惑中帶著神秘氣息的問道。
“我是誰?”林曉不屑地抽出手,一陣冷哼,接著說道:“行了,別給我賣關子,想說什么直接說,不然就想辦法救人去。”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這個刺繡!”擎羽牧并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抬起眼,疑惑地上下打量一眼面前的男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恐懼。
“這個刺繡有何異常?”林曉被擎羽牧的神情也震驚道,疑惑地問道。
“算了,你很快就會知道這個刺繡的威力。”擎羽牧并不想告訴她,只是深呼吸一口,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和痛恨,立馬轉過頭,看著眼前華麗的別墅發愣。
對于擎羽牧這種故作玄虛的把戲,林曉不以為然,只是心中多了個心眼,低頭再次審視一遍這個普通的雪蓮花,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最后深呼吸一口,不再管這件事。
兩人湊近房子,仰望著房子,看著防盜極強極嚴實,高墻鐵壁,四四方方的房子竟然無人監視,而且房子里透著一股股陰風,極其陰寒,如同監獄一般。
“如何進?”林曉還是那句簡單問題,平靜地看著他。
只見擎羽牧從身后拿出那個行李包,拿出幾包硫磺和火藥,輕聲說道:“炸了。”
“炸了?”林曉疑惑地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心中一陣冷哼,難道草原的男人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或者說四肢發達,沒頭沒腦?
“對,炸了。”擎羽牧很肯定地看著林曉說道。
看著如此鎮定而自信的說辭,林曉想到闖監獄時,孔武也是說炸了,最后灰溜溜的碰了一鼻子灰。
現在看著眼前淡定而沉穩的男人,說出同樣的話,林曉覺得異常親切,莫明覺得這個世界的人都這般直接。
抬頭再次認真審視房子,林曉忽然同意擎羽牧的提議,輕聲說道:“炸了。”
飛過小河,輕輕用手觸摸房子制造的材料,發現這套房子的建材更是與眾不同,異常堅固,摸上去像是濕濕的、黏黏的感覺,用手輕輕的一推,房子的墻壁會隨著手掌用力而凹陷進去,用普通工具根本敲不開這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