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有些詫異地看了李巖一眼,隨后解釋說道:“這是他體內的尸毒,喝下黃符水,先排出一些。”
文才大口大口嘔吐完,卻是臉色發青,痛苦萬分的樣子,說道:“師父,我覺得渾身難受。”
九叔:“廢話,這尸毒厲害無比,你喝下我黃符水,體內的尸毒與符水正在相互排斥,自然難受,要不然我讓你師叔將你綁起來做什么?”
……
約摸過了片刻鐘,只見秋生慌慌忙忙,拿著三碗熟糯米跑了進來。
一進屋,就喊道:“師父,糯米弄來了,怎么辦?”
“嗯!”九叔點了點頭,說道:“你將這兩碗糯米敷在文才的傷口上,吸走他體內的尸毒。”
“好。”
秋生說完,頓時一怔,說道:“還有一碗呢?”
“我吃。”九叔不慌不忙,接過手來,坐了下來,開始吃。
“額……”秋生愣了一下。
文才喊道:“師弟,快,我頂不住了。”
“好,好。”
秋生說罷,一手拿著碗,一手抬起文才的胳膊,將手中的碗往文才胳膊上的傷口一扣。
“啊……”
一聲殺豬般凄厲的慘叫聲,從文才的口中發出。
“疼嗎?”秋生驚得瞪大了眼睛。
“是燙!!!”文才嘶吼連連,直翻白眼,差一點口吐白沫。
秋生尷尬一笑,說道:“沒辦法,剛煮出來,師兄你就忍著點吧!”
糯米敷在了文才的傷口上,開始吸收文才體內的尸毒。
不多時,只看見原本白花花的糯米,開始泛黑,暗黑暗黑的,看上去惡心至極。
九叔坐在一旁吃著糯米飯,瞧了一眼,說道:“該換了,要不然這尸毒倒流回去,問題更大。”
“哦哦……”
秋生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趕緊將文才胳膊上的糯米摳下來,重新敷上新的糯米。
緊接著,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刺破整個黑夜,慘絕人寰,不忍直視。
李巖一臉嫌棄地看了看文才,隨后說道:“師兄,你們先忙,我回屋去了。”
“嗯,好,時候不早了,師弟你先去休息吧!”九叔站起身來,又對秋生說道:“你今晚就負責看著文才,記得,這糯米一發黑,就要換上新的,知道沒?”
“知道了,師父。”秋生點頭。
……
這一頭,李巖出了大殿,正準備回房間。
身后頭的九叔,追了上來,說道:“師弟,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額?”李巖詫異地看著他,說道:“師兄有什么事?”
九叔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說道:“師弟,你前些年外出經商,是不是這道術都已經荒廢了,為什么連去尸毒的方法,好像都忘了?”
李巖心頭一顫,連忙說道:“師兄,我確實這些年荒廢了修煉,現如今,很多道法都已經忘記了,唉……”
說到這里,他故作憂傷,嘆了口氣。
九叔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師弟若是有難言之隱,可跟師兄說。”
李巖抬起頭,看著九叔,堅定地說道:“師兄,我想讓你,重新教我茅山術法。”
九叔聽罷大喜,十分欣慰地拍了拍李巖的肩膀,說道:“我還以為什么事,放心吧,師弟,你想要好好學,師兄一定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