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施主,你著相了。”五濁佛僧輕聲道。
自五濁佛僧身上散發出陣陣黑色暴躁的光波,凡是接觸到光波之人,全部定住,無法動彈。
而大喊逃命的那個中年修士則吞咽了一口口水,呲牙咧嘴道。
“五濁佛僧,你對我等大開殺戒,難道就不怕惹怒了我等背后的勢力,你要知道,除了我們中域夜家,這里至少聚集了整個北域大半勢力的子弟。”
他此刻是掙脫不得五濁佛僧的禁錮,只好以言語壓人,爭取那一線生機。
眼前這五濁佛僧可是西域不出世的大魔頭,一身佛法比西域的玄奘子大師也不差。
五濁佛僧于千年前由佛墮魔,為禍神州。
墮魔之后的他到處宣揚他的五濁佛教,以一身**力侵蝕低階修士的神志,使他們成為了五濁佛教的教徒,到處為禍。
五濁佛教教義乃是世人皆生活在地獄磨盤之中,活的痛苦,所以世人不應痛苦虛活一世,而是送他人進入往生西天極樂。
最后,這件事情越鬧越大,一發不可收拾。
甚至鬧到了人仙下場的地步,最后還是由五位人仙強者聯手,這才將五濁佛僧打的重傷垂死,使他隱居于西域一處禁地之內。
據說那五位人仙,也死了一個,重傷三位。
“施主,你怎么可以這樣看貧僧呢,貧僧只是為各位施主去五濁,然后渡爾等入往生西天極樂去,想來,那些老朋友們是不會怪罪我的。”
說完,五濁佛僧就準備了結了這些人的性命,但就在要出手的那一刻,卻輕咦一聲。
“有位小施主到來,為何不現身一見呢。”
“唉,還是被你發現了。”
伴隨著一聲嘆息,一白衣似雪的劍子出現在五濁佛僧面前。
他并沒有被沒有被五濁佛僧的佛力影響,而是在這奇怪的光波中行動自如。
“業力佛源嗎,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五濁佛僧,修的竟是這等法術。”
望著眼前這個男子,中年修士雙目瞬間由渾濁變得清明了起來。
此人竟然是,中域劍宗劍子,封青衣。
妖而不嬈,美而不娘,一笑百花開,一劍凌云天,劍子封青衣。
一時間,在場認識封青衣的修士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之前那種深深地無力感隨著劍子封青衣的出現,消失了。
而在遠處的山峰之上,一個桀驁不馴的男子嘴中嚼著一根狗尾巴草,口中略微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哼,竟然還是被你搶先了,不過北域之事還是由我北域之人來解決的好。”
說完,便縱身一沖,朝著虎山秘境陣法那邊過去。
······
“我的天,你好煩啊,別跟著我了好不好。”
“我不,你弄壞了我的牙,你要賠。”
一邊慢慢走著,沈長生和之前那個小修士一邊斗嘴。
這個小修士名叫夜果,是自己一個人偷偷離家出走,溜進來玩的,剛傳送進來就在一處靈液潭中。
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從筑基初期突破到了筑基巔峰,而夜果也不過剛剛十二歲多一些,修行時間恐怕連月余都沒有。
而且夜果還是中域人士,獨自一人來往北域,屁事沒有還蹭了幾十趟傳送陣,來的路上撿到了虎山秘境的通行令。
這,這種神奇的經歷讓沈長生不禁聯想到了自己。
但,越比越是讓人心酸吶,俗話說人比人氣死個人就是這道理。
而夜果在被沈長生威脅之后,就一路跟著沈長生,根本就不給沈長生一個人走的機會。
本來沈長生是想趁她不備,偷偷跑掉的,但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動了惻隱之心,就是不忍心把夜果一個人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