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于大勇完全找不出反駁之處。
至少從目前來看,秦旸是為幫眾們謀福利,讓弟兄們能安心,這一點就足夠了。至于未來會如何,秦旸的真正目的又是哪般,那就不是于大勇能看得出來的了。
“這······”
于大勇想了想,有些苦惱撓了撓頭,道,“秦兄弟說的,應該是沒錯的,我就聽秦兄弟的。不過等過段時日污衣派的人來了,怕是會就此事找茬。”
“沒事,他們不會有這個閑心的。”秦旸笑道。
等污衣派的人來了,就把招收弟子的事情扔給他們,讓他們充當靖武司的靶子。
污衣派的人遭受靖武司重拳打擊,凈衣派的人借機猥瑣發育,這種好事想想都要笑出聲來。
“污衣派那邊,我會解決的。我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瞞住吳前輩的情況。”
秦旸一臉嚴肅地看著于大勇,道:“于大哥,你要記住,吳前輩已經醒來了,只是因為傷重而在閉關療傷罷了。他只是因為忙于療傷而將事務暫交給我處理罷了。
千萬要記住這一點,不然我們拼死拼活掙來的一切,都可能給他人做了嫁衣。”
“放心,秦兄弟,我明白。”于大勇重重點頭。
雖然隱瞞高層不太好,但于大勇還是決定將此時隱瞞到底。
自己這群人,千里迢迢來到天南道,拼死拼活打開局面,為了開辟新分舵,吳天直倒了,至今昏迷,秦旸帶人殺上漕幫分舵,在湖面上和班飛龍激斗,付出這么大代價,結果全便宜了其他人,于大勇想想都覺得慪氣。
所以就算明知是錯,于大勇也要錯到底。吳天直必須是閉關療傷,而不是至今未醒。
“于大哥做事,我是放心的。”
一臉嚴肅的秦旸露出一絲笑容,“在污衣派的人到來之前,應該是無甚大事發生了。于大哥,我要出去幾日,這里就暫時交給你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以找余善朋幫忙。”
說著,秦旸就直接往前院走,看起來是立馬就要出發。
“哎哎哎······”于大勇連連招手,對著秦旸的背影叫道,“這時候出門,有什么要緊事嗎?”
“沒啥事,只是想拿回一些東西罷了。”秦旸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那枚止戈令埋在山中這么久了,也該去拿回來了。
并且,秦旸現在武功已非過去可比,已是可以試著參研一下止戈令上面的劍印,看看是否能悟出什么東西了。
據他所知,止戈令上面可是有一式“止戈流”的,若是能參悟出什么,對秦旸的武功進境已是有不少裨益之處的。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于大勇繼續叫道。
“最多三四日。”
說話之間,秦旸已是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