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間比較緊,沒空和污衣派瞎扯。一幫子韭菜,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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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破廟。
污衣派的人還是很接地氣的,哪怕再有錢,也不會住客棧,更不會買個小院住。作為乞丐,就得住破廟,不住破廟的乞丐算是乞丐嗎?
像凈衣派的那群家伙就是假乞丐。
以柳東元為首的污衣派弟子現在就住在這破廟之中,整整二十來號人擠在一間破廟里,還有三十多人住外邊山林,兩百多號人住城中各個小巷。
不得不說,污衣派的人是真的好養活,不像凈衣派的還得搞營生。
此時,在破廟中,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喊。
只見丐幫大英雄的遺孤江流兒癱坐在地上,高聲哭喊:“柳叔父,你可得為侄兒做主啊,那秦羽簡直是欺人太甚,先是縱馬撞我,又下手暗算于我。
他簡直枉為丐幫中人。”
在他身前,一個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乞丐伸手按拿著江流兒的雙腿,運功探查多時之后,嘆了口氣道:“氣血受制,那秦羽對于醫術也很是精通啊。不過好在他沒下狠手,賢侄就坐幾天就好了。”
說著,他看著江流兒也是嘆了口氣。
柳東元固然有拿江流兒當槍使的想法,但是他對江流兒的關懷也是真的。對于英雄的后裔,柳東元也是想他能成才的。
但是很可惜,江流兒武功天分只能說還算好,智計的話就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
像這次街頭沖突,柳東元其實只是想讓江流兒設法激怒秦旸,卻沒讓江流兒以那等昏招行事。
行了昏招之后竟然還貼油加醋地將責任全拋到對方身上,也不想想,兩個跟著他的乞丐是聽他江流兒的,還是聽柳東元的。
‘不過這樣一來,就算是師出有名了。’柳東元看著江流兒,在感到滿意之余,又是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這貨實在有點上不得臺面,只能給自己充當出手的由頭了。
“我們走。”
柳東元沉聲道:“去為老夫的侄兒討個公道。他秦羽不過入幫半年不到,就敢暗算英雄之后,這要是日后他得了勢,那還了得?”
“老夫要當面問問吳天直,問他是如何教導幫中弟子的。”
廟里的眾丐也是群情激奮,恨不得現在就找凈衣派的人算賬。
‘人心可用。’柳東元摩挲著袖中的令牌,心中十分滿意。
這一次污衣派出了大力,硬是讓他柳東元帶著令牌前來,為的就是虎口奪食,從凈衣派那里將大德分舵的舵主之位搶回來。
而現在,便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吳天直一直不露面,極有可能是出了問題,還是那種大問題。只要確認吳天直傷勢嚴重到一定程度,柳東元就有把握讓總舵那邊撤了吳天直的舵主之位,讓他好好退休養傷。
之后吳天直療傷的丹藥還有醫師,污衣派完全可以幫他搞定,保證讓他好好休養。
至于舵主之位,那就不需要他人擔憂了,自然是有人會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