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秦旸抓來當了苦力,這位偷情盜也依然不失騷包本性,時時顯露瀟灑風姿,完全不顧觀眾全是男的這種事實。
不過在下落途中,蘭陵生脖頸上的斷云石項圈微微一亮,將其真氣吸收不少,讓他的騷包出場當場破功。
蘭陵生從半空中落下,頗為狼狽地踉蹌搖晃,差一點就摔倒在地。
“這破項圈。”
低聲咒罵之后,蘭陵生就換上一副諂笑的嘴臉,對著秦旸求道:“周兄啊,你看你讓在下做的在下都做了,現在是不是該放······”
他指指脖頸上的項圈,擠眉弄眼,“嗯嗯?”
“貌似周某從未說過蘭兄做完事后,就放你走吧?”秦旸似笑非笑地道。
“呃······”蘭陵生啞然。
貌似對方還真沒說過。
“不過周某現在可以向蘭兄聲明,只要接下來的事情了結,那周某就解開蘭兄脖頸上的項圈,到時候隨蘭兄去留。”秦旸接著道。
只是那時候,就不是你想和我拋開關系就能拋開了。
這句話,秦旸并未道出,但是蘭陵生卻是本能地察覺到不妙。
“這個···恕在下直言,雖然在下不知周兄所為何事,但周兄的大事好像有點危險啊,在下小胳膊小腿的,可沒法幫上太大忙。”蘭陵生訕笑著表達推辭之意。
這一個月來,他可算是見識到這所謂的摘星盜之徒有著多大能量了,那墨家機關就不說了,光是悄無聲息在這山谷之中召集人力,集齊物力,建造了這么一座機關樓卻無人知曉,這就讓人差點驚掉下巴了。
現在若是還有人告訴蘭陵生,說周易是摘星盜之徒,蘭陵生非把綁起來扔進漢江不可。
摘星盜的徒弟要是這么厲害,他自己又何必死在南山縣。
“沒事,幫不上大忙沒關系,讓別人看到你蘭陵生和周某站一塊就行。”秦旸十分寬容地笑道。
“但這不就是讓別人知道在下和你一伙的了嗎?”蘭陵生僵住。
“對啊,周某要的就是這個。這陣法都是蘭兄布的,要是不讓別人知道這等杰作是何人所布,豈不可惜?”秦旸的笑容愈盛,透露出一股純良之意。
到底是什么讓你產生了能下車的錯覺?從你在官道上跳進黑車開始,你就再也下不了車了。
“你你你······”
蘭陵生氣得直打哆嗦,“周樹人,你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