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旸沉思道:“昨日雷洪救走了諸葛清風和高英,高英現在被控制了,那諸葛清風十有**也被人暗中掌控。”
“靖武司和丐幫聯手?這么看來,那設計的人倒是很有想法的嘛,要不是你今日突入大義分舵,隨著時間流逝,這官方的勢力和處于江湖的丐幫就能編織一張羅網,將你們全都網入其中。”蘭陵生嘖嘖稱奇道。
也就是時間才過了一天,要不然隨著時間流逝,對方就能充分發揮人多勢眾的優勢,將大網鋪開,就如一只等待獵物的蜘蛛一般,等候著飛蟲入網。
“既然如此,那便打賞靖武司。”秦旸淡淡道。
“你瘋了!你昨日受的傷還沒好,今天就想打上靖武司,你以為廣陵郡的靖武司和天南道一樣脆啊。”蘭陵生叫道。
他也是想不通了,以往那詭計多端的周樹人怎么變得這么莽,該不會是被斬殺葉橫江的成就感沖昏頭了吧。
昨日斬殺葉橫江,秦旸胸膛中了一劍,那一劍深可見骨,要不是秦旸的骨頭硬過鋼鐵,說不盡能直接斬進胸腔了。
今日秦旸帶著傷闖大義分舵也就罷了,畢竟大義分舵的舵主重傷,副舵主早就被秦旸給殺了,但那靖武司可不同。
就算諸葛清風也是如高英一般被重創,也還有大玄天宮的人,也還有那疑似和他們有勾連的雷洪在。
“我說你還是找找墨家人幫忙吧,不然你要是死在靖武司,今后我可找不到靠山了。”蘭陵生可憐巴巴地道。
他上了秦旸這艘賊船,得罪了不少敵人,每一個都是兇神惡煞的,且還有深厚的背景,要是秦旸這棵大樹倒了,他蘭陵生日后也不會好過。
“蘭陵生,你覺得一面鏡子上要是有了污痕,該怎么辦?”秦旸突然問道。
“啊?”
蘭陵生搞不懂秦旸為何突然問這個奇怪的問題,但還是回道:“擦掉就好了。”
秦旸微微點頭,道:“沒錯,擦掉。現在我的心中就有一塊污痕,不擦掉這污痕就會擴散,我必須將他擦掉。為此,就是動用再激烈的手段也是在所不惜。”
蘭陵生搞不懂秦旸為何動作這般激烈,以為他快失去理智了,但秦旸自己知道自己清醒得很,也冷靜得很,他只是明白,有些事不得不做罷了。
就像他所說,這塊污痕必須擦掉,越快越好。
不然等污痕擴散,秦旸怕是要真的失去理智了。
“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弄明白,有些人,也是不得不殺。”
氣血貫入瞳仁的血色還未散去,此時的秦旸,雙眼如果火焰在燃燒一般,帶著肆虐和狂亂,暴動與不詳。
盡管心知不是不可以徐徐圖之,但秦旸此時卻是只想以最粗暴的方式撕破這一切。
他的心里有火,不得不發。
“三天,我等不了三天,風雷益既是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他。”
秦旸對一旁道:“魑魅魍魎,通知玄翦前輩,我要直接逼迫大玄的人出來,用風雷益他們的命。”
“是。”四道魅影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