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主并不是一個貪權之人,她只是需要墨家的權力來助她達到目的。而秦旸,則是需要墨家的資源來助他在武道上勇猛精進。
兩者的目的不同,但道路相同,所以才能容得下對方,且還能精誠合作。
但矩子和他們不同路,道不同不相為謀,雙方他日注定做過一場,甚至有不小可能分出個你死我活出來。
“不過就算要針對這些墨者,也要做得不著痕跡,矩子現在的實力遠超我等,本座可不想現在就和他硬碰硬,要控制好度。”秦旸道。
“我明白了。”玄翦道。
他不是笨人,自然明白秦旸的意思。
矩子忍了這么多年,定然有其所謀。為了他的目的,只要秦旸這一邊不觸碰到他的底線,那么矩子就不會破了忍功。
而矩子也想著在不驚動秦旸和弦主的情況下,將正統一脈的墨者收歸座下。
雙方都在互相試探,試探對方的底線,好做出最妥善的布置。
“再過兩個月,就是柯降龍的百歲大壽了,很多人都猜測,柯降龍會在百歲壽宴上將幫主之位交給郭純陽,本座也是這么認為。”
秦旸說道:“接下來,便讓墨家之人刺探丐幫的情況吧。丐幫是如今大夏江湖上影響最廣,也最讓朝廷忌憚的一個幫派,它的動靜,也許會成為一根導火線。”
“我明白了。”
玄翦點頭應下,轉身離開,他已是聽到遠處傳來的輕盈腳步聲,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宜他知道,他本人也不會打擾秦旸和那位藍月教主的性質。
玄翦走出山谷,果不其然就見到苗族之王煙視媚行地走來,一舉一動都充滿動人的風韻,好似經過雨水滋潤的牡丹一般。
見到藍月鳳凰,玄翦微微點頭,便直接離開,全程并未有一點交流。
而藍月鳳凰見到玄翦之后,便向身旁的白水月道:“注意這個男人,他身上充斥著不詳和殺氣,是個危險人物。”
玄翦那落拓的外表看起來極具欺騙性,但藍月鳳凰卻不會為其外表所欺騙,這是個極為危險的人物,他在補天嶺內進出,需要多加戒備。
當然,比起玄翦來,秦旸實際上更具危險性,不過誰叫藍月鳳凰和秦旸有過深入接觸呢。
當時藍月鳳凰的身體都快被戳穿了,要是對方有什么不軌,早就已經實行了。
也正是因為經過多次的深入交流,交易的雙方才建立起初始的信任關系。畢竟在床榻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屬于警戒心最低的時候,尤其在爆發的那一刻,最為無防備。
安排白水月戒備玄翦之后,藍月鳳凰便讓她下去,自己獨自進了山谷。
之后不久,山谷內就傳來打樁機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