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純陽和東方云征的爭斗,由于有大陣鎮壓,其聲勢并不明顯,但島上實力高深之輩都有所察覺。
不過此時此刻,有這般動靜也實屬正常。
明眼人都能看出,明日的壽宴不會平靜,在壽宴前夕,絕對會有人已經開始行動,沒有什么動靜,那才是不正常。
當然,正常歸正常,島上各派賀壽之人,還有丐幫內部派系的眾人,都明里暗里地調查是何人在戰斗,務必第一時間知曉詳情,以此來決定自己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而在此時,秦旸和王無忌正在前去尋找蕭驚飛的路上。
對于那隱約傳來的動靜,秦旸和王無忌皆有所覺,秦旸甚至還感應到了一絲純陽氣的氣韻。
“看來是老郭和別人動上手了,看動靜,應該是元神投影出動。”王無忌砸吧了兩下嘴,動了動酒葫蘆,又放下。
今日見到王無忌之后,秦旸發現他已經有一個時辰未曾飲酒了。
并不是酒癮沒到,而是他自己克制了自己,忍住不喝酒。這異常的舉動,讓秦旸心中生疑,因為自從王無忌不喝酒以后,在秦旸的感應中,他的威脅度就開始變大。
到現在,一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酒鬼王無忌,已是漸漸變得危險起來,顧盼之間,隱約可見一絲凌厲之意。
王無忌似是發現秦旸看向酒葫蘆的目光,憊懶笑道:“我怎么說也是丐幫的掌缽龍頭,怎不能在這種時刻還沉迷酒水吧。”
“這酒是麻痹自我的良藥,秦小子你日后若是沒必要,可別學我。”
“既然知道是麻痹自我的東西,那王龍頭就別喝啊。”秦旸無語道。
你知道光你這葫蘆酒就得花多少錢嗎?想釀出讓王無忌喝醉的酒,用的可不是五谷雜糧,而是諸多名貴藥材,甚至有些還加入了上了年份的靈藥。
光是這一葫蘆酒,至少就得花百兩銀子。王無忌每天喝一葫蘆,一個月也得喝掉三千兩銀子。
三千兩銀子,夠一千戶普通人家一年吃喝了。
王無忌一個乞丐都這么能花,你讓知情者怎么看待丐幫啊。
“都說了,這是良藥,良藥就算苦口,也不得不喝啊。”王無忌打著哈哈道。
能把酒說成良藥,一聽就是老酒鬼了,改不了的。
二人邊走邊說,不多時就已經來到了風云閣客房坐在。
蕭驚飛還有其他兩個風云閣弟子,都是跟隨云縱夫婦前來。不過這云縱夫婦到了湘山之后,發現湘山風景實屬美麗壯觀,是以一旦有閑暇,便會夫妻二人攜手游山玩水。
這二人的膩歪時光,自然是容不得其他人打擾,所以這兩天,蕭驚飛基本都和其余兩人呆在客房中打坐。
“蕭驚飛蕭兄可在?丐幫秦羽,愿一會風云閣神功,還望蕭兄成全。”
這一聽就是找事的話語,讓房中的三人立馬出屋。
蕭驚飛一襲藍衫,手持一折扇,其人與蕭縱雪有些肖似,都是讓顏狗欲罷不能的人物,也就比秦旸的本體面容遜色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