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翼王并未感到惶急,他只是雙手抱胸,恍如看戲一般看著這些刺客,好似對方都耍戲的猴子一般。
身為蒙帝候選者之一,玄翼王完全有自信能斬殺任何刺客,想要刺殺他,至少也要返虛武者出碼才行。
奈何這些刺客卻是看不透玄翼王的自信,他們見到玄翼王站在原地,便想著趁這機會殺了這使團之首。
“本王還真是被小看了啊。”玄翼王見到五個刺客向他殺來,不由輕嘆。
距離覆滅十萬銀麟軍已是過去了十八年,這十八年來,玄翼王少有統軍,以致于不少人都不知其威名。
再加上云蒙的帝選制度不同,不少大夏人都不知道,蒙帝候選者該有什么樣的軍功,還有什么也的武力,才能競逐蒙帝之位。
輕嘆一口氣,玄翼王摒開左右,一步向前。
“嘭!”
第一招,兩個刺客被拳勁震成血霧。
第二招,玄翼王雙指夾住其中一人的兵刃,輕而易舉將其刀刃截斷,斷裂的鋒刃在指間化出冰冷的寒光,恍惚間,似有萬千刀芒迸發,剩余三個刺客慘遭無數刀芒貫體,死無全尸。
兩招,殺五人,輕描淡寫,殺人如飲茶。
第三招!
玄翼王陡然按掌下壓,氣盈若虛,身如空谷,肉掌與地下迸發的刀光相挫,凝實的掌勁如同拳套一般包住手掌,氣勁如漩渦,將那凌厲刀光汲取、磨滅。
“天武會八當家,花勝血。”玄翼王目光如電,盯住倉惶人群中的一道身影,淡淡念出出刀者的名字。
“云蒙的玄翼王,也知曉我天武會的威名嗎?”
花勝血步履如風,手中那纖薄又赤紅的刀刃帶出唯美又兇戾的軌跡,如飛花散落,鮮紅的凄艷的刀光,血紅的刀氣,斬下充滿殺意的一刀。
“飛來刀下開謝花。”
“自然是知道的,對于敵人,我云蒙一向秉承知己知彼的原則。”玄翼王在血色刀光來臨之際,還輕松笑道。
玄翼王從軍多年,哪怕現在未領軍,都還穿著軍靴,戰場兵法已是刻進他的骨子里了。
而兵法之中,知己知彼乃是最為首要的基礎。對于大夏中的諸般勢力,還有各大高手,玄翼王都可如數家珍地一一道出,甚至知曉得比大夏人還要詳細。
就像眼前這位花勝血所屬的天武會,玄翼王的府邸中,有天武會十五位當家所有的畫像,每一幅都是由堪比國手的畫師所畫,玄翼王記下了每一位當家的面容,是以當他見到花勝血之時,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來。
比起玄翼王,前來刺殺的這些刺客對于云蒙就不太了解了,包括眼前這位天武會的八當家。
“虛空滅·狼王印。”
雙腿內屈,以以二字鉗羊馬站穩,沉穩的掌印接下刀光,任你刀光飛舞似花落,也在這樸實無華的掌印前受挫。
一掌接下刀光,雙掌連環,掌影化作狼首,轟然印在花勝血的刀刃上。
“嗡——”
輕薄的刀刃遭受剛強一擊,彎成半月形,好似隨時欲斷一般,剛強而凝實的掌勁雖為穿透刀刃直擊胸膛,卻也讓花勝血手臂如遭雷殛,兵刃險些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