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想見識一下秦先生的劍道,還望秦先生不吝賜教。”青月銳氣逼人地道。
“不會讓宮主失望的。”秦旸微笑道。
雖然他去論劍大會的目的是充當自己的老本行,再當一下攪屎棍,但對于藏劍山莊所謂的煉虛機緣,他也是相當的感興趣的。
要是能夠讓他的穴竅再開幾個,再收獲點劫力,那就更好了。在過往八個月中將劫力消耗一空的秦旸對此表示十分期盼。
“如此甚好。”青月飄然離去。
“這個女人的感知,還是那般敏銳。”
披著薄衫的弦主悄然出現在秦旸身后,看著對面那杯還留有余溫的熱茶,黛眉輕蹙,“昨晚肯定被她給感知到了。”
“這一點,我昨晚不就告訴你了嗎?”秦旸嘴角帶著曖昧的笑容,“當時的體驗,依然在我心頭回味。”
“你!”弦主氣急敗壞,嫩白的小拳頭敲在秦旸肩膀上。
天知道當秦旸附耳過去告訴青月感知到之時,弦主心中有多么的緊張,這緊張體現在身體上,便是那強力一縮,讓秦旸當真有種欲仙欲死之感。
然后秦旸還不斷提醒弦主,讓弦主特別敏感,被殺得潰不成軍,到最后只能叫著“投降”。
小拳頭用上了真力,但敲在秦旸肩膀上,依然讓他不痛不癢。弦主只能把氣撒在青月身上,道:“早晚讓那女人付出代價!”
方才她悄然潛過來,便是想讓青月出一下丑,只是沒想到她這般掩飾了,依然逃不過青月的感知。
“紅豆粥喝了嗎?”秦旸將身后的嬌軀攬入懷中,“我特意用真氣保著溫的。”
“喝不下,”弦主白了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況。”
秦旸煉體有成,渾身上下都經過淬煉,連血液都猶如汞漿,某種東西自然也是質量不低,弦主昨晚雖只是淺嘗,卻也讓飽腹之感到現在都未散。
“我辛辛苦苦熬的。”秦旸怪叫道。
“要不我把那東西運功吐出來給你嘗嘗。”
說著,弦主作勢便要吻向秦旸,卻不想秦旸先發制人,抓住了兩大要害,“還是我幫你運動一下,多消化消化吧。”
金風送爽,早秋的風沒有那一絲蕭瑟,只有一絲絲讓人舒服的涼意。在這相當應景的時節,秦旸效仿金風,給弦主送來了一波接著一波的爽意。
“可惜飛仙宮沒中楓樹,此地也沒有楓林。”
“你···在說······什么······”斷斷續續的話語響起。
“沒什么,只是有點想念以前師門附近的那一片楓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