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煞魔子就信你藏劍山莊一回。”
煞魔子返回院落內,看來是要去療傷了。
盡管傷勢不重,但為了論劍大會,哪怕是一絲一點的失敗可能都要杜絕。煞魔子從大夏的敵對國云蒙千里迢迢趕來,為的就是論劍大會的機緣,至于其他的,他卻是根本不在乎。
只是沒人注意到,煞魔子回身之后,眼中閃過的一道異光。
與此同時,秦旸悄然回屋,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閻王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個打手,到手了。”
適才真正出手襲擊的人,實際上是秦旸才對。他以閻王翎侵蝕了煞魔子的意識,將其納為打手,現在煞魔子已經和影一一般,成了秦旸的忠心部屬。
而制服煞魔子,僅僅只需要一瞬間。
以秦旸的實力,加上偷襲出手,只需要一瞬間,便將煞魔子制服,然后用閻王翎侵蝕他的意識。
至于那個“越路劍”,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個幌子罷了。秦旸操縱著他自絕,并且在眾人心里埋下猜疑的種子。
“看你那壞笑的樣子,又是做什么鬼祟事情了?”床榻上的弦主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正在微笑的秦旸。
“只是做了一點小工作罷了,我找到了一個替身。不是有人懷疑我暗藏在眾人之中嗎?那我就制造一個有嫌疑的對象,讓他們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秦旸撫摸著閻王翎,道。
弦主也是好奇地看向閻王翎,道:“這便是你從幽冥教那里奪來的奇物嗎?只要有這東西在,你就能不斷制造忠誠部屬?”
閻王翎一插,個人意識就變成了秦旸的形狀。秦旸正要放開手來,絕對能在短時間內制造出一大批忠誠部屬。
“改變意識倒是能一直用,忠誠就不一定了,”秦旸搖頭道,“閻王翎在改變他人意識之時,也會錄入他人的記憶。記憶的增多會讓其中的意識分裂,出現各種不同的人格。人格一多,所謂的忠誠就不能保證了。”
“我倒是能夠以我的氣血抹去其中意識,重新進行編寫塑造,但至陽氣血在抹去意識的同時,也會對閻王翎造成損傷,多來幾次,這件奇物就毀了。”
“所以除非必要,否則我不會輕易使用閻王翎。”
“所以現在就是必要的時刻嗎?”弦主嬌笑道,“攪得大家不得安寧、疑神疑鬼的必要時刻。你啊,還真是一根攪屎棍。”
遍數秦旸經歷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事不出現混亂的。而混亂的源頭,大多數時候都來自秦旸。
這個男人最擅長亂中取利,攪得眾人混亂萬分,自己卻拿著到手的好處施施然離開。
“攪屎棍!”弦主笑罵道。
“行,我是攪屎棍。”
秦旸身形一晃,衣衫褪去,直接鉆入被窩。
“唉!你干什么?”
“你不是說我是攪屎棍嗎?那我今天就攪給你看!”
“不要,那里···不行!”
燭光突然熄滅,被浪翻滾,又是難以言表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