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神農教傾巢而出,恐怕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弦主扶著秦旸,低聲道。
“對于鐵劍被殺一事,你有什么線索?”秦旸問道。
鐵劍被殺,可以說是一個導火索,正是以這件事情為開端,牽連出了一系列的事情,讓如今這局面出現。
恐怕除了策劃者,誰都不會想到神農教一個堂主身死,會引發這么大的事端吧。
弦主想了想,道:“兵主長老他們揭穿我之時,說過鐵劍是死于神農教的‘地澤二十四’下,教中有資格以此法殺死鐵劍的,唯有六大長老。所以當我的真實身份被揭穿之時,他們一致認為就是我殺了鐵劍。”
“但是事實卻是我沒殺鐵劍,所以真兇應當在剩余的五人之中。并且司危之前與我對話,透露出是她泄露了我的消息,并且他們好像還有其他的合作者。這一次追殺,也許不會像表面上這么簡單。”
說著,弦主還將司危先前的話語一句句復述,完全沒有遺漏,甚至連說話之時的神態都一一道出。
秦旸細細聽取之后,道:“如此說來,郭純陽那邊并不打算借著這次機會來殺我,他應該是還沒有萬全把握能杜絕我的生機,所以選擇不殺。而他直到現在都沒有什么動作,甚至連出手的跡象都沒有,那他應該是有了別的目標。”
“這一次,還有一些人在操縱此事,他們與司天合作,各取所需。司天的目標是我,那他們的目標,也許就是······”
“神農教!”秦旸和弦主異口同聲地道出。
看似一直在追殺的神農教,甚至上也是一個被人盯上的獵物,恐怕在此時,那謀算神農教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并且這些人之中,有一個定然是神農教的長老之一,追殺你的五大長老之中應該有一人是叛徒,他才是殺鐵劍的真兇。”
秦旸一步步推測,慢慢推導出一些內情。
然后他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等一等神農教的人,看看讓你暴露且遭受追殺的,究竟是何人。”
“你的身體情況不宜動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弦主卻是搖頭道,“山高水遠,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回來的,報仇不急于一時。”
此時秦旸實在不宜動手,否則就乘了大智慧的意,弦主固然想要讓導致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人都付出代價,但她卻不想繼續冒險了。
現在這情況,返回大玄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要直接離開可沒這么容易。”
秦旸搖著頭看向遠處,眉心的照心鏡微微閃爍,“他們已經來了。”
普行既然說神農教的長老馬上就來,那估計也是把握到了他們的行蹤,知道他們立馬就會到。
秦旸現在哪怕是高速運動都會讓靈佛心再次加速跳動,而弦主更是有重傷在身,離開實際上和留下沒多大區別。
并且······
神農教可不會這么簡單地讓秦旸二人離開。
數道身影出現在周圍,各自站位,形成一道大陣,包圍著秦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