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在賴德亭長家客廳用成功值兌換來兩千袋半斤裝精鹽,整齊排在地上。裝鹽的袋是牛皮紙,上面寫著雪精兩字。因為現代精鹽白如雪,起這種名非常貼切形象。
張羽用的重量單位是現代的,現代的一斤相當于漢代的七兩左右。張羽不用重量計量,而用袋計量。之所以一袋一袋裝好,是因為最強快遞員系統對快遞按件計數,張羽決定鉆這個漏洞。
暫定價一袋五錢,客戶上門訂貨,付了錢后送上門,不許客人把鹽帶回。雖然是賣鹽,但必須當作快遞送去,這一點萬分重要,假如僅為了賣鹽而賣鹽,這種事張羽不會干,張羽這么做的根本目的是想借別人的手賺成功值。
兩千袋鹽只花了一百點成功值,張羽擁有的成功值還多得很,超過兩千點呢!
張羽騎著紫電寶馬,看著點頭哈腰的賴德亭長笑說:“這是鹽之精華,由上天煉制,我體恤百姓沒鹽吃之苦,特意從天上搞來。買鹽的人到這里來付錢訂貨,你安排人把鹽送到買鹽的人家里去,這是規矩,絕對不許破壞,寧可不收買鹽的錢,也不許買鹽的人私自帶回。”
賴德亭長諂媚笑說:“禹王亭侯,小人雖然不知您為什么制定這種規矩,但小人一定遵您命,按規定做好。”
張羽說:“這些僅只是第一批,你假如干得好,我會繼續讓你干。干不好的話,我會另請高明。”
賴德亭長連聲說:“一定干好,一定干好!”
張羽說:“賣完后,到城里的驛置找我。”
賴德亭長連連點頭說:“諾!”
張羽勒馬韁繩,雙腿夾馬腹,喊了聲“駕”,紫電寶馬便“得得得”地小跑起來。
左中郎將皇甫嵩、右中郎將朱儁、豫州刺史王允三人站在城樓上商量工作。
豫州刺史王允重重嘆氣說:“兩位將軍,你們逼在下又有何用?潁川文太守不知所蹤,各縣官吏或被黃巾賊寇斬殺,或逃之夭夭,潁川大戶糧食大都被搶奪,潁川這個膏腴之地一片荒蕪,再也沒法搞到糧食。汝南太守趙謙戰敗,被迫在許縣以東抵抗,汝南全境都落入彭脫黃巾之手。”
皇甫嵩說:“想天法都要搞到糧食,總不能讓我的兵吃草吧?”
王允跺腳呷嘴。
朱儁大聲說:“沒有糧食搞來鹽巴也行,吃草也得加些鹽才能咽得下的啊!靠從洛陽運來,不知猴年馬月,唉!”
王允眼珠一轉,一條計謀產生,他腆笑說:“中常侍張讓家族有的是糧,這次黃巾蛾賊竟然沒有到他家去搶,太怪異了。”
皇甫嵩的眼睛一亮,又暗淡,嘆氣說:“誰敢到他家去要糧?張讓得知后,在陛下耳旁,只要胡編個罪名,那就萬劫不復了。”
王允小聲問:“你們知道黨錮之禍為什么沒有牽連到陳太丘嗎?”
皇甫嵩皺了皺眉小聲問:“怎么回事?”
王允小聲說:“陳太丘與張讓有交情,多年前,張讓的父親去逝后,葬于潁川,潁川名士一個都沒去吊唁,唯有陳太丘去了。張讓念其情,所以黨錮之禍不僅沒有追究他,相反還屢屢保全他。”
皇甫嵩嘆氣說:“陳太丘乃天下名士宗師之首,算了,不要說他。”
王允笑說:“孔融說陳太丘想把他最喜愛的重孫女嫁給張羽。”
“啊?”“啊?”皇甫嵩與朱儁同時驚叫,太出乎這兩位名將的意外了,陳家德名遠揚,朝廷多次征招,陳寔和他的兩個兒子陳紀陳諶只要愿意,必然可以當三公。張羽即使被封為禹王亭侯,也與陳家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在那個時代,講究門當戶對,這兩位將軍初次聽說,確實極度驚訝。
張羽何德何能能夠娶陳寔的重孫女?陳寔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肯把他的心肝寶貝重孫女下嫁張羽?
皇甫嵩小聲問:“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