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涌進了大量官兵,所有道路都被封鎖。
張羽是大紅人,所有帶兵的軍官都認識,張羽左臂吊著繃帶,左肩衣服有殷紅血跡,他大踏步地向漢靈帝所在住所走去,所有官兵都向張羽行禮。
漢靈帝住所門外密密麻麻站滿了全副武裝虎賁羽林軍,何進大將軍看到張羽到來后,趕緊迎上前。
何進小聲問:“將軍,傷重不重?”
張羽嘆氣說:“刺到了骨頭,很痛。”
何進小聲問:“要不要請御醫醫治?”
張羽右手搖了搖說:“我回家洗了澡,自己搞了藥敷上,估計靜養幾天就能痊愈,請大將軍不用擔心。”
何進說:“將軍,沒有您陛下就,唉!”
張羽故意刺激何進說:“您靠陛下最近,刺客行刺時,您怎么不殺了刺客?”
何進怔了怔,額頭冒汗,當時他過于緊張,身體僵硬,不知所措,根本無力攔截康居舞伎。但表面上,何進還得表現出勇敢,尷尬笑說:“我不正想沖上去和刺客搏斗嘛!你假如不出現,我肯定上了。”
張羽看何進會心一笑,大步向前走。
漢靈帝書房,張讓趙忠等在哄漢靈帝,楊賜、司徒崔烈、太尉鄧盛、司空張溫圍在一起說話,董太后何皇后和程夫人已各自回自己的住所。西園這些人住的地方不能說宮殿,雖然已建造了十多年,但還沒有完全造好,自從南宮失火后漢靈帝搬入開始,才全面大興土木的。即使是將來造好的房子,也不叫宮,象萬金堂起的就是堂名。
漢靈帝顯然嚇壞了,渾身瑟瑟發著抖。
張羽到后,漢靈帝如遇救星,眼睛立即發亮。
漢靈帝說:“張羽,快快過來保護朕。”
張羽走到漢靈帝身前,看著漢靈帝,說:“陛下,臣救駕不及時,讓陛下受驚,請陛下恕罪。”
所有人圍向張羽,觀察張羽傷勢。
張羽假裝疼痛難忍呲牙,吸涼氣。
漢靈帝說:“趕緊請張羽坐下說話。”
張羽在漢靈帝身側矮幾后坐下。
漢靈帝說:“張羽,沒有你,受傷的就是朕,沒有你,朕可能現在就駕崩了,朕不知道怎么感謝你的好。”
張羽搖頭說:“陛下安康,就是臣之鴻福,臣不要陛下感謝,臣只要陛下永遠安康。”
張羽的表現把楊賜感動得眼眶濕潤,楊賜顫微微走到漢靈帝面前,說:“老臣親眼目睹了將軍用身體替陛下擋刺客刀的全過程,將軍的忠勇令老臣敬佩,老臣以為陛下應該大力嘉獎將軍。”
所有人立即全都附和。
大將軍何進說:“將軍剛剛消滅了涼州叛軍主力,扭轉了戰局,又救駕有功,臣以為可以提拔將軍為鎮國大將軍。”
眾人一起說好。
漢靈帝看趙忠,趙忠上前說:“臣贊同大將軍提議,拜張羽為鎮國大將軍的同時,還應該封為縣侯。”
漢靈帝對大將軍何進說:“朕以為為表彰張羽的忠勇以及所建軍功,封張羽為舞陽侯,拜張羽為鎮國大將軍,假節,可以代表朕宰殺任何不規之徒。”
張羽趕緊站起來,躬身,說:“多謝陛下隆恩。”
漢靈帝說:“刺客雖然已逃,但刺客如何入得宮來,這一點必須查清。張常侍朕命你全權負責此案調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