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甫嵩和張羽一樣,派的是騎兵追擊叛軍,所以兩軍都沒有攜帶營帳,皇甫嵩和張羽為了取暖,只能點燃篝火。
因為取得了輝煌勝利,皇甫嵩顯得極為興奮。皇甫嵩不斷捋著花白胡須,時不時發出朗笑聲。
張羽看著皇甫嵩,心情非常復雜。
張羽回想在長社與皇甫嵩第一次見面時情景,那時候張羽非常懼怕皇甫嵩。隨著和皇甫嵩交往增多,在不知不覺間,張羽不僅不再怕皇甫嵩,還把皇甫嵩當成了長輩一樣尊敬。
現在張羽和皇甫嵩之間成為了忘年交。皇甫嵩甚至已決定把他的寶貝女兒皇甫云朵嫁給張羽,兩家結為婚姻。皇甫云朵在張羽的快遞公司負責財務,過來打仗時,張羽讓她擔任私兵隊伍副職,協助張龍指揮隊伍,具體作戰時,她和張龍各自率領五百騎。
四月份漢靈帝就將駕崩,然后宮廷內將發生慘絕人寰屠殺太監事件,董重何進等將先后死去,董卓會進入洛陽專權,大漢從此走向諸候爭霸時期。不管系統能不能升級,張羽都以為他必須待在洛陽。待在洛陽該怎么應對局勢,張羽還沒有想好。系統沒有升級前,張羽就不能干預即將發生的任何一件重大事件的進程,假如升級了,也得服從系統任務安排。
張羽的心情怎么好得了?他自己都作不了自己的主。
張羽以為此時必須把漢靈帝將死以及天下將大亂趨勢透露給皇甫嵩。
皇甫嵩對張羽說:“鎮國大將軍,我們遠離營地,物資供應不上,長史梁衍提醒我,得防備董卓使壞,萬一董卓在基地使壞,我們就會成為無根之木,我們不能再向西了。”
張羽點頭說:“行!那我們明天打掃完戰場后,就撤回美陽。剛才我已與叛將馬騰見了面,他表態愿意歸順朝廷。我們就給韓遂馬騰機會,如何?”
皇甫嵩大喜說:“太好了,太好了,這么說,涼州反叛有望平定了。”
張羽點頭說:“是啊!朝廷只要策略得當,涼州是有希望穩定的。可惜,不久朝廷就會出大事了。”
皇甫嵩一怔,好奇問:“會出什么大事?”
張羽看住皇甫嵩的眼睛,猶豫片刻,小聲說:“天子的命是我從上天借來的,上天不想再讓他續命了,天子在四月份就會駕崩。”
皇甫嵩的眼珠突然暴突,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非常恐怖,吼叫:“張羽,你為什么不請上天讓天子長命百歲?”
張羽沒想到皇甫嵩竟然會指責他,張羽發現不遠處的另一篝火旁,梁衍等正好奇地看著這邊。
張羽站起來,看向東方,悠悠說:“將軍,我們都只能盡人事而聽天命,天命不可違。”
皇甫嵩也站起來,大聲說:“張羽,你還待在這里婆婆媽媽干什么?還不趕緊回洛陽救天子?”
張羽轉身看住皇甫嵩的眼睛,輕嘆一聲說:“快遞公司不辦好,我不會到洛陽去。”
皇甫嵩大聲說:“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一心只想著你的破快遞公司?行!我向你保證好不好?司隸和涼州各郡我一定保證戰事一結束,就把你的所謂快遞公司分公司辦好。”
張羽要的就是皇甫嵩的保證,皇甫嵩這人怎么可能會把快遞公司放在眼里?不過皇甫嵩言出必行,只要答應了,就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張羽點頭說:“行!快遞公司事宜我會讓云朵和你聯系,我明天就回洛陽,假如我在洛陽得到快遞公司還沒辦好消息,我會扔掉洛陽的一切事務,再次返回。”
皇甫嵩重重嘆氣說:“你不相信我?還等什么明天?今晚就趕緊返回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