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靈帝連連點頭說:“是啊!朕把你嫁張羽,目的就是籠絡住張羽。”
萬年公主笑說:“張羽在南郡已經購買了田地,在那里建了家。他想在剿滅了涼州叛軍后,遠離是非之地,不再待在洛陽,退往沒人打擾的南郡,安心辦他的快遞公司。在南郡買地,花了一千萬錢,造房子花了多少,我不知道。父皇,張羽賺的錢是有限的,他又要養隊伍剿匪,張羽打了這么多年的仗,動用的都是自己的錢。戰死的信驛使家屬還得撫恤,花費大得不得了。父皇,您既然心疼我,何不給我象樣一些的陪嫁?讓我能幫到張羽?”
漢靈帝好奇問:“你想要什么做陪嫁?”
萬年公主笑說:“把南郡做我們倆的食邑。”
漢靈帝怔住,嘆氣說:“南郡有很多個縣,怎么能全都賞賜給你們?只有封王才能享一郡俸祿,就連太后都只享一縣之祿。”
萬年公主說:“張羽能享兩縣祿嗎?我能享兩縣祿嗎?給個南郡都舍不得,您怎么能讓張羽死心塌地為您干事?現在天下稍安,誰能保證將來不會再出大的匪患?假如能讓張羽坐鎮南郡,不僅可保荊州安寧,還能保穎川汝南安寧。天下一旦出事,張羽可以出荊州前來洛陽救駕。”
漢靈帝點頭說:“有道理,這種大事不能由朕一人說了算,明天讓朕召集三公碰個面,三公假如認為可以,朕立即就封張羽為襄陽侯,把整個南郡作為你們的食邑。注意只能封為襄陽侯,卻不能封為南郡侯。異姓最多只能封縣侯,把一郡當食邑,可以封為公了。朕以為封張羽為公不妥,不是朕不舍得,而是朝廷百官會有非議,對張羽不利。公主啊!南郡地理位置無比重要,控制住南郡就控制住了整個荊州。張羽既然決定在南郡安家,朕索性讓他擔任荊州牧,把整個荊州的管理全都交給他。關于這一點,你得替朕做張羽的工作,張羽這人不喜歡當官,你要想辦法說服他當官。”
才十三歲的萬年公主,比很多成年女子都更具智慧,說話更有條理。萬年公主本來就早熟,比同齡人更早懂事。住陽翟后,整天與蝶兒、司馬徽等在一起,耳濡目染,受到熏陶,其計謀水平已經很高了。
萬年公主知道,漢靈帝不久就會駕崩,天下從此會陷入戰亂之中,與其讓別人把劉家天下搶去,還不如把劉家天下送給張羽。
萬年公主以為讓張羽當荊州牧,比把整個南郡都送給張羽更好。荊州牧集荊州的行政軍事財政大權于一身,比封王擁有的權力都更大。黃琬都可以當豫州牧,劉焉可以當益州牧,張羽憑什么就不能當荊州牧?黃琬劉焉為大漢立下什么功勞了?這些人怎么能和張羽比?
萬年公主點頭說:“父皇,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勸說張羽,讓他接受荊州牧。”
漢靈帝大喜說:“朕沒有白疼你,你真是朕的好女兒。”
洛陽基地家中,張羽和方碩一起喝酒。
張羽和方碩說了很多話,告訴他漢靈帝不久就會駕崩,洛陽將會發生慘烈流血事件,何進宦官等都會死,然后董卓進入洛陽專政,廢少帝,立獻帝,關東諸候組織聯軍討伐董卓,天下從此陷入戰亂。在這種情況下,誰手中有兵,誰就是強者。
張羽說:“明天我拜見天子時,會想辦法讓你當穎川郡都尉,隨時都做好與敵人打戰準備。我們自己的私兵撤往襄陽,我們兩地形成犄角之勢,形成呼應局面。”
方碩連連點頭說:“行!我什么都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