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孫連長，你們說用炮轟小鬼子的，會不會是楊大哥？”
炮兵陣地，一般都是設在部隊的后方，在山區，炮兵受到大炮負重的影響，機動性絕對不如步兵，像這樣用大炮一路追著敵人轟的情況，一般是不可能發生的。
然而，這樣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在周小山看來，能夠做出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的人，只能是狼牙特戰大隊的大隊長，帶他們兄弟殺小鬼子報仇的楊銳。
周大山沒有開口，因為他也搞不懂，他很清楚，一門大炮的重量，在他想來，一個人就算是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扛起來一門大炮，就算是真有大力士，能夠扛起一門大炮，速度也肯定快不起來。
孫德勝依舊是舉著望遠鏡，幸災樂禍的看著小鬼子的慘狀，頭也不回的道：“應該不會是黑牛，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炮轟小鬼子的那位英雄，必然是早就等在那里的。
我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會知道小鬼子一定會逃跑，而且，還不敢朝他發起進攻，還有，又是哪一支部隊，能夠打的小鬼子倉皇逃竄的。”
根據炮彈落下來的頻率，孫德勝當然能夠判斷出，炮轟小鬼子的，只有一門大炮。
周小山也不反駁，只是撇了撇嘴，問道：“孫連長，你見過幾個人，能夠把炮彈打得這么準的人？”
擁有炮兵專精的楊銳，打出的炮彈，落點之精準，自然不需要過多描述的，他打出每一枚炮彈，幾乎都是小鬼子最為密集的地方，對小鬼子造成的殺傷，簡直是把炮彈的殺傷力，發揮到了極致。
孫德勝沒有見過楊銳打炮，他見過的炮兵，打炮打的最好的，也就是王承柱，可是，就算是王承柱，也不可能做到楊銳這般，把每一枚炮彈的殺傷效果都發揮到極致。
王承柱都做不到的事情，那還有誰能夠做到，孫德勝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見到孫德勝沉默不語，周小山又接著道：“孫連長，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
這一次，孫德勝倒是回答的很快，“賭什么？”
周小山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至于賭什么，他倒是沒有還沒有想好，他思索了片刻，才開口道：“我賭用大炮追著小鬼子轟的，就是我們大隊長。要是我輸了，我進山打十頭大野豬送給你。你要是輸了的話，就背我回老王莊，怎么樣？”
在這個連飯都吃不飽的戰亂年代，八路軍戰士，想要吃點肉，那是非常困難的，十頭大野豬的誘惑，絕對夠大，孫德勝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行！如果這一仗打下來，只要我孫德勝還活著的話，就背你回老王莊。
話說回來，小山兄弟，你憑什么判斷，這個炮擊小鬼子的是黑牛？”
“除了楊大哥之外，還有人能夠做到，用炮追著小鬼子轟嗎？你想一下，在這之前，咱們獨立團可是被小鬼子追著跑。”
對周小山的回答，孫德勝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看來，楊銳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做到，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楊銳如果真的有這么大的本事的話，那么，楊銳就不是人，而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