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武三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你看清楚老子是誰?”楊銳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冷笑,用標準的普通話,一字一句的道。
聽到楊銳的聲音,藤田武三郎晃了晃自己有些發懵的腦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楊銳好幾眼,“沒錯啊,這不就是田中長壽嗎?”
他懷疑是自己眼花了,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再次看向楊銳,目光里面見到的依舊是他很熟悉的田中長壽。
“八嘎,田中長壽,你的是不是瘋了,你看看我是誰?”
確定自己并沒有眼花之后,藤田武三郎就像是一頭發怒的公牛一般,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手指指著楊銳的鼻子,沒好氣的質問道。
“不錯,蛋碎了,都還能夠自己爬起來,不怕實話告訴你,你手下的那個叫田中長壽的畜生,早就被我擊殺了,老子是李云龍團長手下的黑牛。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殺老子嗎,現在老子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來啊!”
楊銳上下打量了藤田武三郎一眼,一臉戲謔的點了點頭,語氣淡淡的譏諷道。
經過楊銳這么一提醒,藤田武三郎頓時就感覺到了雙腿之間傳來的那種專心的蛋碎之痛,疼他臉上肌肉一陣陣的抽搐,五官都扭曲變形了。
“你,你不是田中長壽,是黑牛?”
藤田武三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光,他怎么看,楊銳都跟他手下的那個叫田中長壽的中尉長得一模一樣。
楊銳很享受見到藤田武三郎臉上那驚詫、恐怖的神情,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老子就是殺了你們那個叫日川鋼坂的親王的黑牛。”
“八嘎,該死的黑牛,你的死啦死啦地!”
藤田武三郎說罷,作勢就要去拔原本掛在腰間的勃朗寧手槍,遺憾的是,他什么都沒有摸到。
“你是不是在找你的配槍啊,在那里,去那吧。”
楊銳見到藤田武三郎的動作,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好心的提醒藤田武三郎,他配槍所在的位置。
之前,由于藤田武三郎這個猴急的畜生想要對房間里那個已經被嚇傻的大姑娘下手,在解皮條的時候,隨手把掛在皮帶上的勃朗寧手槍連同槍套扔在了房間的地上。
在楊銳跟藤田武三郎說話間,魏和尚、王喜奎、孫德勝三個人已經沖進了房間里面,率先沖進房間里面的王喜奎,見到房間里面那名大姑娘的慘樣之后,一股怒火騰一下就從腳底板直沖腦門。
他伸手指著藤田武三郎,沉聲道:“大隊長,跟這個狗日的小鬼子有什么好談的,讓我一刀解決了他!”
“不慌,讓他就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把他帶回來,讓他受盡折磨而死,死了之后還要把他的尸體,一塊一塊的切下來喂狗。
狗日的,敢用大王村上千村民的性命來威脅老子,老子就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記憶深刻的代價,讓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楊銳連忙伸手擋住王喜奎,聲音冰冷的道。
抓大王村的上千老百姓作為威脅突擊隊的籌碼,雖然不是藤田武三郎想出來的,但是,他作為這伙小鬼子的最高指揮官,既然同意了吉澤枸生的同意,就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也就是為什么,楊銳沒有直接一上來就把藤田武三郎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立刻送去閻王殿的主要原因
孫德勝聽到楊銳的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不能讓這個狗日的小鬼子,就這么輕易的去死。一定要讓他體會一下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后悔這輩子做人!”
“大隊長,咱們還要去救那些被小鬼子抓起來的老百姓,帶著他一起行動不方便,還得分出人手來看著他,還不如一刀解決了他,一了白了!”
王喜奎并不是不想折磨藤田武三郎,只不過,他想到他們這邊全部加起來也就只有六個人,要對付的小鬼子卻是足有好幾百人,一會要是跟小鬼子打起來,藤田武三郎很有可能會趁機逃跑,他們還得分出一個人來看著藤田武三郎。
“貓戲老鼠,懂不懂?再說了,狗日的小鬼子不是喜歡抓老百姓來威脅我們嗎?這次,要是救援失敗的話,咱們也可以用他來威脅小鬼子。”
楊銳留著藤田武三郎的狗命,除了想要把藤田武三郎這個畜生抓回去狠狠的折磨一番之外,還有就是給自己這邊留一張底牌,要是救援行動暴露的話,也可以用藤田武三郎威脅小鬼子,免得狗急跳墻的小鬼子,對大王村的老百姓下手。
楊銳的話音剛落,周小山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驚慌的道:“銳哥,不好了,有一支小鬼子正朝著咱們這邊沖過來了!”
在孫德勝、魏和尚、王喜奎三個人沖進房間里面的時候,周家兄弟是留在外面警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