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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戴著吉娜離開了學校,吉娜甚至沒有換回平時的衣服,她還是穿著啦啦隊的緊身衣、短裙,腦袋上戴著明黃色的發帶,將她濃密、散發著少女香味的頭發攏在額頭后,她飽滿光潔的額頭像河流中的鵝卵石,仿佛刻著“青春”這個詞。
她摟著亞瑟鉆進了羅素的凱美瑞,她特別的開心,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亞瑟,鼓鼓的上圍貼著亞瑟的胳膊,弄得亞瑟心慌意亂的。少女的崇拜簡單而幼稚,一個男人在混亂中把她撈出來,把她摟在懷里開了一槍,把所有人都嚇呆了,她覺得酷斃了,這是她想要的男人。
“不要抱這么緊吉娜…我身上都是濕的。”亞瑟身上還是濕漉漉的,弄得吉娜的緊身衣也濕了,肌膚的顏色透了出來,健康細膩的麥色。吉娜才不管那些,她呵呵地笑著反而抱得更緊了。亞瑟苦笑著只能搖頭,心想小女孩就是幼稚。
不過亞瑟自己也有些興奮,這開槍的感覺的確不錯呢,怪不得美國人禁槍那么難,是TM挺刺激的。
“嘿亞瑟,你剛剛給了那個小子什么?在記分牌上,寫了什么?”吉娜臉貼過來,好奇地問道。
亞瑟抓了抓腦袋,思考著怎么回答吉娜這個問題,他總不能說自己知道這是未來NBA的球星,我要和他搭上關系吧。在來布魯克林道路上,亞瑟除了思索殺掉托尼的事,還在想未來應該怎么生存壯大,難道一輩子做廚子?
1994年并不是很早的穿越點,而且又不是在國內是在美國,他對美國的產業歷史并不了解。因為曾經搞過金融賣過銀,他知道金融證券業來錢很快,但在資本主義的大本營美國想要入這行沒那么簡單,他需要積累。
盧西亞諾家族的產業會是一筆原始資本,但灰色、黑色的東西太多,亞瑟不想涉入太深,他想有干凈的經濟來路。在體育館湊巧見到阿泰斯特的瞬間,一個想法在腦海中誕生了,和這些尚未成名的未來NBA球星搭上關系會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俞鵬前世是個籃球迷,對于NBA的歷史、球員們的小八卦知道的挺多的。比如他就知道阿泰斯特和奧多姆、阿爾斯通、布蘭德等人都是好朋友,如果能把他們籠絡過來,未來他們進了NBA,經受的經紀人費用是一筆可觀的數目。
而且美國的體育產業發達,和娛樂界、政界、企業界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有聯系就有門路,有門路就有空間,有空間就有大展拳腳的地方。亞瑟腦子里想的很多,于是他掏出手槍開了那一槍,那一槍就好像起跑線上的發令槍一樣,打響之后,他就要開始往前跑了。
但為什么會站在這條起跑線上?亞瑟卻沒弄明白。
“亞瑟?亞瑟?”吉娜見亞瑟不回答,湊得更近,呼出的氣噴亞瑟的耳朵上,弄得他癢癢的。
她還用手輕輕摸亞瑟臉上的傷疤,她也不問這傷疤怎么來的,她堅信男人有傷疤是正常的,她只問他疼不疼。
亞瑟竟然臉紅了,吉娜咯咯地笑了起來,其實她并不想知道亞瑟為什么會給一個黑人小子留電話,她只是想逗逗他,此刻她實在太喜歡他了。
“別鬧了吉娜,我認識那個小子,阿泰斯特,讓他有空聯系我,就這樣。”亞瑟真是難得會不好意思,被一個小姑娘給撩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心里的事太多。還有就是羅素在前面開車,他一言不發仿佛不存在,但還是覺得別扭。
羅素似乎感覺到了亞瑟的尷尬,他打開車載音響,又傳出“以淚洗面”樂隊哥特風的曲子,讓車里曖昧的氛圍一掃而空,吉娜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這時她開始覺得有些冷了,水濕透了衣服真的不好受。
亞瑟沒有再去餐廳上班,羅素把亞瑟送到家門口,天已經要黑了。
兩人相約明天上午在盧西亞諾餐廳見面,商量刺殺阿布拉莫的事宜,刺殺行動定在后天。根據情報,后天是阿布拉莫要去見自己情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