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陳楓雙眼血紅,一把將坐在輪椅上的劉宇寧拽起來。
劉宇寧就跟小雞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他只能揮舞著雙手,做著無謂的掙扎,嘴里大喊:“陳楓,你放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陳楓自然不會聽他的話。
“你說我囂張,那你們武館在欺負弱小的李家母女兩的時候,心里可曾有過半分的憐憫?”
“你說我囂張,那你們武館在毆打毫無反抗能力的孤寡老人的時候,心里可曾有過半分的愧疚?”
“你說我囂張,那你們武館在調戲無辜少女,以武館之名為所欲為的時候,又將這兩個字置于何地!”
劉宇寧嚇得臉色煞白。
他的腿上還打著石膏,此刻一腳離地,一腳隨著陳楓的步步緊逼,腳尖不時摩擦地面。
“陳楓,你說得這些都是什么,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啊?”
陳楓的眼神恐怖的如同來自深淵,雙眼緊緊地盯著劉宇寧,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穿透。
他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劉宇寧此刻在他面前,弱小的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獵物。
“這些事,你敢說你一點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這都是沒有的事,你在開玩笑吧……”劉宇寧褲襠一濕。
“哼!”
陳楓冷哼一聲,像丟垃圾似的將劉宇寧丟在地上。
不解氣,他又朝著劉宇寧的腿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正好踹在劉宇寧打著石膏的那條腿上。
“嗷嗷嗷!”
劉宇寧頓時痛得嗷嗷大叫,面孔痛苦,五官近乎扭曲。
整個身體痛苦地蜷縮成一顆蝦球,雙手抱著受傷的腿,身上迅速出了一層冷汗。
劉博通笑著目睹這一切,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
他站起身,走到陳楓面前,笑道:“年輕人,你行事如此沖動魯莽,不問緣由,又是摘我匾額,又是打我侄兒,你想過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嗎?”
不問緣由?
陳楓冷冷勾唇。
他冷冷地盯著劉博通,質問道:“你們武館中人一大早就砸壞秀娟理發店,并至兩人死亡,這件事,你敢說你不知情?”
“我一直坐在這里喝茶,你說的,我確實不知情。”
“前幾日,你們派人將田中華打成重傷,對一個無辜的老人下手,你們居心何在!”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
劉博通皺起眉頭:“那我還真的不知道。”
陳楓的目光愈加陰冷:“你們武館內的人當街調戲,肆意妄為,你敢說跟你沒有半點關系!?”
“嘶——”劉博通皺起眉頭,“你說得這些,的確很過分,不過——”
劉博通的臉上露出狐貍笑:“你口口聲聲說這些都是我們武館內的人干的,但是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曹尼瑪的就是你們這群雜種干的,今早過來的人身上可還穿著你們武館的衣服!”
刀囊面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們打死我兩個兄弟,這筆賬,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嘖嘖,別沖動,年輕人。”劉博通安慰,“出了兩條人命,這可是大事啊,你覺得我們武館里的人會這么傻,故意穿著代表我們武館的衣服去犯罪,這不是明擺著把自己往監獄里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