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晏陽!!!”
陳鈺祺咬牙切齒,小手微微捏拳。
她自然知道蘇晏陽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可為什么,這表情,這說話的語氣,就這么欠揍呢!
蘇晏陽聽見陳鈺祺這話,還有看見她那揚起的小拳頭,咽了口唾沫,放下手中的茶杯,連忙起身朝客廳跑去
“何老師,黃老師,救命啊,陳鈺祺她又打人了”
“別跑,蘇晏陽你給我站住!”
“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滴,略略略~”
蘇晏陽一邊跑,一邊對身后緊追不舍的陳鈺祺做鬼臉。
眾人看見在客廳里一前一后,到處跑的蘇晏陽和陳鈺祺,臉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但基本上,他們都是十分好奇,這兩人的關系,怎么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好了?
明明蘇晏陽和陳鈺祺之前都不認識,昨天說話也還客客氣氣的,怎么到了今天,感覺蘇晏陽就放飛了天性,時不時地招惹一下陳鈺祺。
而陳鈺祺也會被蘇晏陽那些小玩笑給“惹怒”,不是兩人“對罵”,就是陳鈺祺追著蘇晏陽“打”。
對于眼前的這一幕,何炯與黃雷相視一眼,搖了搖頭。
年輕真好啊!
不過這樣,不正符合他們兩個之前心里想的嗎?
仿佛何炯與黃雷兩人都同時想到這點,再次扭頭,四目相對,兩人的嘴角都微微上揚。
另一邊,蘇晏陽還是被陳鈺祺抓到,后背挨了兩巴掌之后,蘇晏陽走到了正在幸災樂禍的彭立暢面前。
看著眼前一臉看戲的彭彭,蘇晏陽翻了個白眼,說道
“彭彭,咱們兩個去工具房”
“啊?”
聞言,剛剛看完一場大戲的彭立暢,滿臉疑惑。
工具房?
難道?
看著面無表情的蘇晏陽,彭立暢思緒混亂。
不會吧?
陽哥,我就看個戲,這你都要公報私仇?!!
“想啥嘞?外面不是下雨嗎,吊椅秋千做不了,咱們兩去工具房鋸幾塊木板,給妹妹她們先做一個簡單的秋千”
“哦哦,好嘞”
聽到蘇晏陽解釋,彭立暢的擔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忙起身,跟著蘇晏陽去工具房找東西。
……
蘑菇屋,工具房。
拿著卷子的蘇晏陽,在一塊木板上量好長度后,用小刀做了一個記號,然后拍了拍一旁手拿木鋸的彭立暢
“彭彭,按照這記號鋸吧”
“好嘞”
蘇晏陽看著眼前認真鋸木板的彭立暢,點了點頭。
鋸木板這活,對于蘇晏陽來說,那簡直是輕而易舉,沒有絲毫難度。
所以對于這些活,蘇晏陽全部交給了不會做的彭立暢,按照蘇晏陽的話來說,“不會做就得學”。
對此,彭立暢也是十分贊同。
他也知道自己和蘇晏陽之間的差距,如今跟著蘇晏陽能學到很多東西,他自然高興。
辛苦?
對于這個詞,彭立暢完全沒有感覺到,一般難度太大的活,蘇晏陽都不會交給他做。
反而是一些容易上手的,他之前從來沒有做過的,蘇晏陽才會站在一旁,手把手地教他做。
“行,彭彭,這邊緣用刨子再刨一下,刨光滑點”
“陽哥,怎么刨啊?”
“你用腳踩在上面,把邊緣空出來,對,踩緊……”
……
蘑菇屋,亭子下面。
蘇晏陽,彭立暢,張紫楓,陳鈺祺,倪黎五人都在這里,準備把剛剛在工具房做好的秋千,掛在亭子的橫梁上。
“陳大姐,你這么重,能不能不要馬上坐上來啊,這繩子都還沒調好呢”
“剛剛明明是你讓我坐上來的,你還說我”
“怎么啦,說一下不行啊”
“不行”
就在蘇晏陽在亭子下面,為了嘗試掛秋千的高度和陳鈺祺伴嘴時,院子里的大門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