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gai…..最浪的…..崽?”嘴里重復了一遍牧軒轅的話,紀宗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講道理,讓他重復這么一句饒舌的話,屬實有些難為他。而且對于這個稱號的含義,他也是不明所以。
“呵呵。”紀宗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掌。“浪不浪什么的無所謂,把東西交出來吧。”
牧塵眉頭緊鎖,目光死死的盯著紀宗。后者雖然從出現之后便表現得頗為平靜,但從他的身上,牧塵卻的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極致的危險。
這是一個比血屠還要危險十倍的家伙。
“雨中人紀宗,你不是柳域的人吧?為什么會替他們出手?”牧塵沉聲問道,紀宗在北靈境中名聲不小,但卻向來的獨來獨往,很少會插手各大域之間的事情。
“沒辦法,拿人錢財,自然要忠人之事。”紀宗笑笑,也沒有隱瞞什么。
“你這么做的話,就不怕得罪我們牧域?”牧塵眼眸虛瞇,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是不想和這紀宗對上。
靈陣師的手段千奇百怪,與人戰斗時的方式也是詭異莫測。面對紀宗,牧塵毫無把握。而且這紀宗敢在北靈城出手,看來對自身的實力相當自信。
要知道,北靈院可就座落在北靈城中。沒點能耐,誰敢在這里對北靈院的學員們下手?
“所以啊,你如果老老實實的把東西交出來,我不會傷害你們的。”紀宗虛瞇了一下眼睛,語氣依舊淡漠如初,不起波瀾。
“等會。”就在此時,牧軒轅突然打斷了紀宗和牧塵之間的對話,一臉正色的看向紀宗。“你剛才說什么?浪不浪的無所謂?”
紀宗一怔,牧軒轅竟然在糾結這個?
“我跟你講嗷,話可不是這么說的。”牧軒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劃船不用槳,全靠浪!你居然說無所謂,那你以后讓我在這條gai上怎么混?”
“還有……”牧軒轅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滿嘴喋喋不休,似乎要和紀宗好好的理論理論,必須讓他明白浪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紀宗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感覺仿佛有一萬只蚊子在腦袋上來回飛。他是真不知道,這牧域的大少爺,居然是個碎嘴子。
“把東西交出來,隨便你怎么浪都行。”紀宗有些頭疼,感覺再讓牧軒轅繼續下去,他來這里的目的就得被帶跑偏。
“浪是必須得浪,但我能在這條gai上扛旗,成為杠把子,除了浪之外,還有我的才情。”牧軒轅上前一步。“剛剛你很欣賞我的詩對吧?我這里還有一首,你看看怎么樣?”
牧塵站在牧軒轅的身后,臉色發黑。這畫風,明顯不對啊。不過這時他突然看見,牧軒轅那負在身后的一只手,朝著他打了一個手勢。
準備動手。
牧塵眼神微閃,體內靈力悄然運轉,蓄勢待發。
“一只大雁前邊飛啊飛。”前方的牧軒轅臉上看不出絲毫異樣,嘴巴那叫一個碎,讓紀宗連搭茬的機會都沒有。“一只大雁后邊追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