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英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裴加的少爺,裴康和。
從小到大,裴康和也是完全被溺愛長大,因為有著裴家在燕京的地位,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完全是沒有受到過半點委屈。
因為裴康和是家中最小的孫兒,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丁,在他的上面還有著兩個姐姐,所以裴昌仁對于裴康和多少是會有些偏心。
盡管裴康和也并不算是一個完全的紈绔子弟,自身從小也是和裴昌仁學習武道,只不過也是疏于修煉,經常喜歡游手好閑,喜歡花天酒地。
經常被父母說,被兩個姐姐說,但是因為裴昌仁特別的溺愛,所以別人也是沒有辦法,不好在多說什么。
用裴昌仁的話而言,那就是以后這個家主的位置肯定是要落在裴康和的身上了,就算是他有著不足,其余的人也必須是要盡心盡力的去輔助他。
言下之意就是說,裴康和完全是可以繼承家主的這個大位,甚至都不需要管事,只需要做一個甩手掌柜,畢竟還有著裴康和的兩個姐姐在這里全力操持裴家,還有著裴康和的父母,和那些叔伯等等。
由此可見,裴昌仁是有著多么的溺愛這個最小的孫兒。
裴康和說道:“爺爺,最近的宴會我都去了啊,雖然說皇甫月的態度沒有以前那么強硬了,但是我約她,她也都是拒絕了的。”
因為皇甫月說過,在奶奶七十壽誕的時候,會選好自己的丈夫人選,所以在這段時間當中,皇甫家所舉辦的宴會上,皇甫月自然也是不可能像是以前那樣態度強硬了。
至少表面上還是要裝一下自己是想要真的要選擇丈夫的人選,不然的話,皇甫家又怎么會相信皇甫月的這一番話呢。
不過皇甫月雖然說,不像是以前那樣,一直都是保持著那冷艷的模樣對人,臉上會保持著那淡淡的笑容,但是對于其余人的邀請,皇甫月也都是拒絕的。
啪!
裴昌仁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桌,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裴康和,說道:“康和,爺爺平日也是任由你的性子來的,你想干什么,爺爺都不管你。但是這件事情可是大事,皇甫家可不是燕京的小勢力了,如若被其他的人給搶走的話,甚至是被我們的競爭對手給搶走,那么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其余的事情,裴昌仁都可以任由裴康和胡來,但是唯獨這件事情是十分重要的,要是娶到了皇甫月就等于是得到了皇甫家,作為皇甫家唯一的千金,自從皇甫家將消息散發了出去,說皇甫月兩年之內會結婚。
燕京不知道有著多少人都是在覬覦皇甫月丈夫的這個位置,如若皇甫月嫁給了裴家的那些競爭對手的話,那么可就是等于強強聯手了,裴家以后又拿什么和對方去比呢。
裴康和說道:“爺爺,我也知道,但是皇甫月您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您看我該做的也做了,她根本就不領情啊。”
對此,裴康和也是沒有半點辦法,皇甫月從來都不正眼看他,要知道自己可從未如此卑微的去邀請過一個女人。
以他的身份地位,都是那些女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他還需要考慮一下,不是什么貨色都有著資格被他寵幸的。
他堂堂一個裴家少爺,已經如此卑微的去邀請皇甫月了,但是皇甫月就是拒絕,對此裴康和也沒有半點辦法了。
裴昌仁厲聲說道:“都是借口,我可聽說最近陸家那個小子,可是和皇甫家的丫頭走的很近,人家為什么可以,你卻做不到呢。”
因為裴昌仁也是聽說了,這段時間和皇甫月能夠走的較為近一點的人,就是陸家的少爺,陸斯澤。
陸斯澤邀請過皇甫月去單獨吃過飯,皇甫月也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