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越祁蝶眼神縹緲,因為在沈雁竹的面前,越祁蝶并不擅長說謊。
畢竟從小是跟隨著沈雁竹長大的,越祁蝶的父母很少在身邊,對于越祁蝶的性格,沈雁竹清楚得很,所以想要騙過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在沈雁竹的面前,只要一撒謊的話,越祁蝶都會顯得極其的不自然。
“你果然去找他了。”
“師傅,對不起,我不應該瞞著你的。”
越祁蝶此刻也是不在隱瞞,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沈雁竹認真的問道:“那個江市蕭王,真的是你曾經的那個朋友,蕭天夜嗎?”
越祁蝶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師傅,我已經親自確認過了,就是我曾經的朋友,其實我也十分的震驚,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活著。”
畢竟在曾經那么多燕京世家排出殺手的情況之下,蕭天夜還能夠活下來,這的確是不可思議。
雖然說燕京這些世家也就隨便派出的是一些二流殺手,但是對于一個根本不是修武者的蕭天夜,簡直是易如反掌。
而且那時候也是有著消息傳出,蕭天夜已經死了,燕京的這些強大世家何須弄虛作假呢。
在加上蕭天夜的的確確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消失的無隱無蹤,就像是世間從未有過這個人一樣。
而如今蕭天夜不僅僅是沒死,而且竟然還是這一年當中,名聲鵲起的那個蕭王,這自然是讓曾經就認識蕭天夜的越祁蝶十分的震驚了。
沈雁竹輕嘆一口氣說道:“祁蝶,并非是為師阻止你去交友,我知道那個蕭天夜是你曾經的朋友,但是你要是和他走的太近,甚至是去幫他的話,那么無疑就是和燕京的這些勢力作對了,你知道嗎。”
“這原本就是一件瘋子才會想著去做的事情,在皇甫家和萬家準備定親的大喜日子當中,要是鬧出這么一出的話,你覺得這兩家會放過他嗎。”
“我知道,師傅。我也說過,他這么做無疑是和找死無異,但是師傅,他曾經我認識的那個蕭天夜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變了很多,而且我覺得他既然打算這么做了,就算是皇甫家和萬家也奈何不了他。”
沈雁竹說道:“你未免太小看皇甫家和萬家了,還有燕京那些和兩家交好的家族,也不是泛泛之輩,就算是將皇甫月給帶走了,你覺得他保護的了嗎,別說保護皇甫月了,恐怕就連他自身都難保了!”
盡管沈雁竹沒有見過現在的蕭天夜,但是她是很清楚燕京的這些勢力的,蕭天夜這一年來,的確是名聲鵲起,打敗了許多的高手。
但是要是和這些早已經是有著很久歷史的強大家族相比的話,那么無異于是以卵擊石了。
一個人的力量再強,又怎么可能抗衡這些燕京的強大世家呢。
越祁蝶說道:“師傅,抱歉了,這一次我已經是答應了他,只要他有著需要,我一定會出手的,到時候一切后果我自己來承擔,絕對不會連累師傅的。”
看著越祁蝶那認真堅定的眼神,沈雁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徒弟的性格,雖然平日里十分的聽自己的話,但是一旦是有些事情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
所以就算是自己這個做師傅的,也是難以勸說了。
更何況蕭天夜是她曾經的朋友,對于自己認可的朋友,不管再危險,越祁蝶毫無疑問是會盡全力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