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祖曦,恐怕也僅僅比其強出一籌罷了。
“血依然并沒有用出血劍劍法,不然應該能壓制這河溪。”
紫竹笑著點評。
她是大元丹境強者,論實力,幾乎和風雷相當,比起墨傾城,僅僅差了一籌。
抬頭看向景越,眸中閃爍著莫名光芒。
剛剛她可是聽祖曦說了景越的光輝戰績。
誰能想到,此人僅僅是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
“要是論實力,恐怕他一人,便能壓制在場所有強者吧?”
紫竹心中暗暗驚嘆。
“我看河溪這家伙也沒怎么出招,他們兩個都藏著招呢。”
祖曦笑道。
有木陣保護,諸人也不怕戰斗余波傷及營地。
自空間戒指中取出不少妖獸肉,一行人干脆做起了燒烤。
“景越,你不來點?”
祖曦走到景越身邊,拿著兩串妖獸肉再景越面前晃了晃。
“不了,你吃吧,我看看他們的劍法。”
景越伸手指了指上空。
“我說,你可真是個怪人。”
祖曦坐在景越身邊。
“劍法這東西,如果不是別人一招一式的教你,或者靠著功法習練,又如何能夠學會?”
“怎么看出真氣的運行路線?”
景越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他的大腦,堪稱一臺微型計算機。
不要說是真氣路線,就是之前空靈子所布置的陣法,給景越幾分鐘時間,都能破解個七七八八。
祖曦伸手遞給景越一串。
“我六歲那年,父母被天闕帝國一幫匪徒殺害,而我,被母親藏在地窖中,才得以生還。”
“我從地窖中出來那一刻,村子中央,已然匯聚出一條鮮血河流。”
祖曦輕輕咬了一口肉串,繼續低聲道:
“我偷偷從地窖中爬出來時,濃厚的血腥味,差點讓我昏厥過去,而就在我家旁邊。”
“十多個女人被那些天闕匪徒綁縛在一起,不著寸縷,正在行那禽獸之事。”
“就在這時,義母出現了,僅僅一掌,就將這些天闕雜碎悉數擊殺。”
祖曦長嘆一聲。
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已看開了。
“就是那個時候,我起了變強的心思,不為其他,就為了自己,能夠在這亂世中活下去。”
景越微怔,不知道祖曦向自己說這么多,是為了什么。
景越并未接話,而是接過祖曦遞來的妖獸肉,輕輕咬了一口。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周之人,可我觀你行事,似乎與那西域之人有著深仇大恨。”
“無論是在林城,還是在鷹域,在對付西域人時,從未有過留手。”
“你的天賦很強,但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
祖曦看著景越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什么一般。
她能看出來,景越雖然開朗,可心底,卻像是有一抹化不開的哀愁一般。
這種哀愁,和她,很像。
她覺得,她也景越是同類人。
“放心吧,我不會。”
景越笑著點了點頭。
景越明白,祖曦應該是誤會自己了。
他有時候像是悲傷一樣的思考人生,可不是真的難受。
景越只是在心疼,自己在穿越前,在天牛峰收到的那二十萬軟妹幣罷了。
要知道,二十萬,在天藍星上,可不是一筆小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