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開蟲子的腦殼,取出來的結晶,放心吧,無毒的。”
“啊……”
“你受驚個屁啊,都說了無毒,你再這樣一驚一乍地影響我觀測臨床數據,我就把這些蟲晶一顆顆地灌進你肚子里信不信?”
“我,我錯了……你別這樣……”
“去吧,趕緊做飯,限你一小時之內搞定,記住,煮完所有食材,我一人的飯量可能比你們三個女人加起來還大十幾倍。”
“嗯……”
盧春燕深深地看了一眼洪逸,而后連忙退了下去,她想招呼著楊姐幫她一起做咖喱糊糊。
但楊姐仍在在報復著黃毛混混,她滿臉冷厲地蹲在他旁邊,手里拿著一支鋼筆,用筆尖“滋滋”地扎著黃毛混混的三條腿,扎得坑坑洼洼的慘不忍睹,黃毛都快要痛得斷氣了。
“楊姐……洪逸小哥叫我們給他做飯呢……你就先別報復他了,交給洪逸小哥,這畜生會死得更慘的。”
“嗯,越慘越好!”
楊姐抹了抹眼淚,撲到盧春燕懷里啜泣幾聲,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走吧……我們也該發揮一下女人的特長了…必須讓他知道,我們還是有點價值的。”
煮咖喱糊糊,需要很多清水,不過幸運的是超市二樓有三四罐桶裝水,絕對是綽綽有余的,雖說二樓超市也被多番洗劫過,但洗劫的人只會拿緊缺的東西,誰特么會洗劫桶裝水啊,那不是憨批嗎?
而另一邊,胡慶梁也還在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著光頭大佬呢。
可憐光頭大佬小腿被釘在瓷磚上,鼻子又被電梯階梯硌斷,他的命都丟掉半條了。
可是胡慶梁記仇啊,狐假虎威嘛,他小人得志道:
“我這老馬不識歸途,你這小人必須鏟除,敢踹你胡爺爺是吧,今兒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臉腫得像饅頭!”
打得手都累了以后,胡慶梁才神清氣爽地跑去找盧春燕、楊姐,幫她們打打下手。
盡管胡慶梁口齒不清,“家鄉發”叫人聽不懂,可是他的刀工竟然出奇的精湛,比她們這些家庭主婦強多了,倒也讓她們難得地露出一絲笑容,對胡慶梁夸贊了一聲,緩解緩解連日來壓抑的情緒。
這可把胡慶梁樂壞了,嘴也笑得更歪了,艾瑪別說,這倆年輕又白皙的豐腴婦女,比他的亡妻都漂亮三分,真的很棒啊,要是洪逸小伙子能把她們三拉進隊里,那胡慶梁就爽死了。
但洪逸似乎……只喜歡獵殺、禍害小紅,估計啊,收她們是沒戲的了。
此時,洪逸仍在專心致志地鼓搗著他的臨床試驗。
又一名倒霉的惡徒,被洪逸用愛去感化。
這名惡徒的眼睛被滴入了綠頭蜈蚣的心臟研磨液,他雙眼布滿血絲,眼白徹底猩紅,眼角更是一陣陣狂跳。
“如實告訴我你的感受,興許我會給你個痛快。”
“呃……我好像看到……眼前的動態都放慢了……”
“哦,連你也這么說啊,那他們臨死前確實沒騙我……這綠頭蜈蚣的心臟研磨液,確實有加劇動態視覺的功能,但還需進一步提純,清除掉雜質和微量毒素……不過,我只要知道這種液體很有價值就行,以后慢慢搞。”
“給,給我個痛快吧……”
“這怎么行?你好歹也是條生命,我小姨教過我,要尊重每一條生命,不能輕易讓他們去死……所以,你再堅持一下吧,接下來,我會給你心臟注入一劑麻痹蝌蚪的體液,看能不能麻痹你的肌肉和血液,順便吊住你的性命,加油哦,我看好你,你一定會是下一個醫學奇跡!”
“不,不要啊……”
這名惡徒哀嚎著,被洪逸這番話感動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