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最好把你們師父也叫過來,我也不能保證我的法子有效。”
柳煙兒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隨后便撥通電話。
臨門私人調查事務所。
顧念等人趕回事務所,已是下午的兩點整。
柳樹正處于癲癇當中,渾身不斷的抽搐,他嘶吼著、咆哮著,模樣極其滲人,他的身體正不斷的生長出毛發,猶如動物園里的猩猩一般。
黃老太坐到柳樹身旁,用手掐住柳樹的脖子,柳樹這才開始安靜下來,但身體仍處于癲癇當中,“死胖子,去弄點樟腦草來,越多越好!”
黃一山不敢怠慢,飛快地跑出事務所。
“你們兩個去準備一個大桶,桶里給我裝滿水,要快!”黃老太語氣快速,沒了之前那有氣無力緩慢的模樣。
帶顧念二人離去后,黃老太目光緊鎖在柳樹身上,連連搖頭,“想不到爪毒入侵的這么快,已經侵蝕到柳小子的心肺,那些家伙看來不是普通的貓人。”
不出十五分鐘,顧念三人就將桶、水、樟腦草準備妥當。
“把樟腦草倒進桶里,然后把他丟進去。”黃老太說著就松開手,她一松開手,柳樹便又再次開始咆哮起來,無比癲狂。
柳樹的力氣極大,饒是顧念聯合黃一山,兩人使出渾身氣力,也是很困難才將柳樹報入木桶里。
柳樹浸泡在灑滿樟腦草的水里,他那癲癇的抽動漸漸有所緩解,慢慢地緩解了下來。
黃老太用手探測了一下柳樹的脈搏,隨后道:“現在他的脈搏還算穩定,就看他的身體能不能撐過去了,丫頭你再跟我說說,你們遇到的那三個貓人的長相。”
柳煙兒攙扶著黃老太的手,帶著她回到沙發上。
“襲擊我們的貓人是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是獨眼......”
“他另外一只眼上是不是有三道抓痕?”柳煙兒話還未說完就被黃老太打斷了。
柳煙兒整個人完全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另外的男人是不是斷了一只手?還有那個女的是不是像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黃老太沒有回答柳煙兒的問題,而是繼續追問。
“沒錯,黃奶奶你知道對方是誰了嗎?”柳煙兒點頭回答道。
黃老太用手揉了揉臉頰,嘆道:“嗯,想不到他們又回來了。”
“他們是誰?”柳煙兒著急地問道。
“貓人族一家,那個小女孩叫做蔡雪見是另外兩人的姐姐,獨眼的是排行老二的蔡天明,斷臂的是三人中最小的蔡水山。”黃老太一一將那三人的身份足以道出。
“黃奶奶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認識他們?”柳煙兒臉色變得極度陰郁,如果沒有他們的埋伏,大哥就不會變成這幅模樣。
“呵呵,認識,當仍認識,那蔡天明的眼睛就是我抓瞎的,蔡水山的手就是你們師父砍斷的,就是他們把我變成了貓人!”黃老太氣得咬牙切齒,仿佛隨時就要爆發一般。
“當年他們在天南市掠殺不斷,所以我和你們師父就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