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立說的沒錯!
一旁的金孝江看不下去了,暗罵了一句: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是讓小犬次郎上去找茬的,沒想到又讓南立出了一把風頭。
這哪可以,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么,對方越強大,對他們的威脅就越大。
金孝江顯然不想和南立打嘴炮,他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他知道繼續和南立打口水仗,只會增長南立的囂張氣焰。
他暗暗咬了咬牙,和他們高句麗代表團的成員商量了一下,看來,原定的計劃要提前了!
他詭秘一笑,恭敬地向納愛斯女君行了一個禮,朗聲說道:
“敬愛的女君陛下,我們高句麗的代表團也準備了一個節目,打算在明日的私人宴會上獻給陛下,祝陛下萬壽無疆。不過,剛才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不如趁著大家伙都在,我們也把我們準備的節目拿出來,讓大家伙評論比較一下,看看是他們魔都的特色舞曲好,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好。”
“大家可以評點一下,我們相互之間也可以交流交流。”
金孝江的話把現場的氣氛全部帶動了起來,是人就喜歡看熱鬧。
大華和高句麗都充滿了神秘和特色文化。
能看到這兩個文明的節目pk,他們自然都興奮不已,女君也饒有趣味地看著金孝江,顯然,她本人對金孝江這個提議是很感興趣的。
“既然金先生這么有興趣,那我本人深感榮幸。”
“謝陛下!”
一時間,場上場下都靜靜地拭目以待:
“今年的國宴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發生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就在臺下的眾人感慨的同時,舞臺上的金孝江已經準備好了,只見他竟然在舞臺上支了一個畫架,畫架上面架了一個巨型,大約有一開的畫板,畫板上面平鋪了一張熟宣紙,用畫釘固定住。
臺下的西方貴族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太明白金孝江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是要表演節目么?
“難道他要表演畫畫?”
“繪畫?我很少見過東方的畫師現場作畫,他不會畫上好幾年吧?”
“呸,你懂什么啊,東方的畫都很快的,又不是畫油畫。”
眾人在臺下議論紛紛,但是很顯然,他們都來了興趣。
金孝江看著臺下眾人被自己勾起了興趣,嘴角上揚,朗聲說道:
“各位,今天我給大家展示一下我們高麗國的傳統繪技——白描肖像!”
說完,他便很瀟灑地甩了甩他的一頭長發,從手提的工具箱里,拿出調好的墨汁,狼毫,還有硯臺。
一切準備就緒,他仔細地盯著女君看了半晌,在心中勾勒了一下構圖和下筆的走勢。
經過一番推敲之后,他緊鎖的眉毛慢慢舒展開來,左手拿起大號的狼毫,濃重地在硯臺上蘸了一筆。
他的胳膊肘支撐著畫架,重重地落下了第一筆,他并沒有直接從女君的頭部開始繪起,而是先從女君的衣飾紋帶描繪了起來。